孙蓉言辞犀利,语气轻蔑。
大有越说越离谱的趋势,温粲忍不住皱眉。
她慢悠悠走向孙蓉,“舅妈,一码归一码,您可别拖着我瞎说。”
孙蓉一见温粲,笑得咧开嘴,“粲粲,你也在啊,舅妈没有乱说呀,她明知道你喜欢淮言,还要横插一脚。本来你和淮言青梅竹马多好,要不是她从天而降挖人墙角,这会淮言难道不是你的?”
“是吗。”温粲顿了下,语气冷淡,“那您现在听好,我和顾淮言没任何关系,以前没有,以后更不会有了。”
她站至孙蓉面前,强烈的压迫感使得女人后退了一步。
温粲睨着她:“我呢,从今天起,不想听见任何我与顾淮言之间的传闻。”
孙蓉讪讪一笑,“粲粲,你和你舅妈怎么这样说话呢,舅妈一直是站在你这边的呀。”
温粲下巴微扬,眼眸锋芒毕露。
她语气极淡道,“是吗?但温家的事,您的操心似乎显得有些多余了。”
孙蓉连声说:“粲粲,这次是舅妈不对,舅妈下次会注意的。”
温粲笑了下,表情散漫,“您明白就好。”
孙蓉:“那……舅妈先下楼了。”
温粲见孙蓉离开,视线便落回曾云舒身上。
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薄纱礼服裙,蓬松的裙摆层层叠叠。假如没有胸口上的一团红色污渍,这裙子颇有几分像婚纱。
曾云舒攥紧裙角,双唇嗫嚅着看了眼自己脏兮兮的礼服裙。
她又想起上次的事。
因为温粲,她白白失去了比赛机会。
而这次错过比赛,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。
曾云舒咬着牙开口:“怎么,你是来看我笑话的?”
温粲哂笑。
曾云舒也是莫名其妙一女的,能在孙蓉面前唯唯诺诺,柔柔弱弱。在自己面前,该有的清高,该有的尊严和高姿态,一点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