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问题没任何意义。”
……
是啊。
从过去到现在,顾淮言对自己说过最多的话便是放手。
很多时候,他对她表现得是那样的厌恶。
连吴畏都说,是她太犯蠢非跑去主动倒贴。
如果她以后不再缠着他,顾淮言一定会非常开心吧。
温粲虽然在spadea养成了冷淡boss的做派,但她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,私下依旧是小女孩心性。
要真放弃一个喜欢的人,她仍会难过到无以复加。
毕竟她的青春里全是顾淮言。
温粲整个眼眶湿漉漉的,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骤然滑落。
这滴泪宛如是打开闸门的钥匙,满腔委屈似决堤的洪水一样来的汹涌。
……
厉战将劳斯莱斯从湖对岸开过来,他停稳车,远远看见温粲蹲在地上。
男人急忙下车,大步走向她。
温粲瘦瘦小小的缩成一团,模样无助且脆弱。
厉战拧着眉,扫了一圈没发现顾淮言。
他疑惑问,“小姐,顾少人呢?他不应该在这吗?我按照您的意思放烟火……”
“他走了。”
厉战闻言,凝神见温粲单薄的肩头不断细微耸动。
他低声开口,“小姐,您没事吧?”
“我没事,你先回车上等我。”
温粲不想泪汪汪的样子被厉战看到,否则哥哥又得没完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