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。
“……不过是个蠢女人而已。”
不配他动心。
……从年幼到如今。
可他又会猛然发疯般拿起旁边的瓷器,恶狠狠的砸到墙上,瓷片碎裂,割伤他的脸颊,流出血丝。
“蠢女人……蠢女人!”
“……为什么?!为什么?!”
他会气喘吁吁的坐在被打砸干净的废墟之上,狼狈的低头,抹去汗珠还有眼泪。
暗哑骂道。
“为什么对孤这般好……呜……”
又蜷缩着身子一个人哭泣。
梦里都是低吟。
夜晚的梦里会冷得发抖,他总是被梦魇缠绕,在惊醒之时又想念她的体温。
灼人至极。
轩辕贺那日进入陇城的梦里一直是冷宫与她的嗓音交错,他溺在梦里。
半夜醒来,看窗外明月高洁。
轩辕贺恍惚抬眸,面色苍白,喘息之间又染上潮红的红晕。
他是喜欢她的。
……欢喜至极。
世间女子所爱,不过,钱,权,名利与……色,欲。
他给得起,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,他心智不输常人,他能在轩辕氏的手下谋得一片天地,他给得起钱权名利。
所以,他现在想给的……是色,欲。
他用自己的贞洁与色,欲,以她的风光月霁编织一座囚笼。
困住他爱的女子。
若他给了贞洁,她的责任与担当,必是会成为他的妻主。
“知鹤姐,事情已经过去,你并非神明,如何周全所有?”
轩辕贺柔声安抚着她,眸中晦暗而又阴沉,他更加大幅度的压下腰肢,胸膛抬起,松垮的素衣松松垮垮,然后露出他白嫩的胸膛。
云知鹤不语。
他的下唇微亮,衬得唇红润,少年清俊的面容染上薄红,尤其勾人心悬。
他哑着嗓音。
“知鹤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