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尽管如此,那双胳膊人仍死死抱住温降初的腰,一刻也不想分开。这是标记之后的必然结果。
等到临时标记结束后,温降初本想将沈秋渡平躺在床上,没想到刚分开一些距离,沈秋渡就开始不满地重新贴了回去。
“不许走不许”
沈秋渡微恼地开口,撒着娇又带点毫无威胁感的语气。
看来人工腺体和沈秋渡身体的融合度非常好,这次临时标记的效果比温降初想象中要好太多。
这下温降初才彻底放下心来。
终于,事情开始步入正轨了。
终于,沈秋渡不用再故意留长发挡住那块地方了。
想到以后到沈秋渡能不再受限于自己的残缺,温降初激动到快要落泪。
他垂眸看向怀中睡熟的沈秋渡,低头蹭了蹭他的鼻尖,“秋渡晚安。”
*
第二日清晨,沈秋渡刚睡醒就下意识摸向温降初的地方。
可是空无一人,沈秋渡瞬间清醒。
焦虑不安、敏感多疑,这一刻被无限放大。
现在时间还没过24h,他们之间的标记仍然存在,这也就导致沈秋渡无法控制地去依赖温降初。
但凡他突然消失或离开,沈秋渡就会变得慌乱无措。
“阿初阿初!”
沈秋渡迫不及待翻身下床,试图光脚去寻温降初。
下一秒,他整个人被抱了起来。
“阿初!”沈秋渡两眼一亮,埋怨地靠在他肩侧,“你去哪儿了,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”
“去医生那里问问你手术之后大概要做些什么,我好有个准备。”温降初宠溺地坐在床边,拉开被角盖在沈秋渡裸露的双脚上。
“医生怎么说?”
“今天就可以出院了,身体状况非常好,我们秋渡好棒,人工腺体的融合度很高,完全没有影响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沈秋渡蹭了曾温降初的脸,突然想起昨夜,“阿初,你昨晚是不是没有”
其实沈秋渡对昨晚对事情有些记不太清楚了,他只知道昨天像是处在易感期,十分渴望被标记、被填满。
他甚至主动去索吻、去要求温降初。
可是最后最后他们貌似没有进行体内成结这一过程。
不然,他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?
可是这种事情沈秋渡也不好意思问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