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初阿初,帮帮我我好难受”
“阿初”
难受、太难受了
omega的易感期怎么能如此难捱?
他以前不是能咬牙挺过的吗?怎么现在完全不行?
现在沈秋渡只想要温降初,其他什么都不想。
沈秋渡的手无措却似作恶般在温降初肌肤上游走,恨不得完全贴紧他,交换彼此的体温。
温降初没有回应,不是不想,是不能。
他怕自己还没开口,就会发出那令人不适的声音。
于是,回应沈秋渡的,只有温降初死死压在唇舌下的闷哼声。
真是疯了
沈秋渡的声音破碎无助,温降初根本招架不住。
呼吸机早已被温降初拿下,现在的沈秋渡昂起头,水浸润眼眶,满含欲意。
甚至竟直接搂住温降初的脖颈试图索吻!想通过这种方式缓解身心对空虚和不足。
温降初自始至终都顺着沈秋渡,粗手扶住他的腰,主动将掌控权交到沈秋渡的手里。
他要贴,就主动把身子递过去。
他要亲,就迫不及待把脸凑上去。
直到沈秋渡再也受不住地瘫在他怀中,露出那脖颈处微微凸起地地方。
温降初喉咙发涩,视线在对上那块凸起时骤然沉下,呼吸迅速加重。
他的指尖轻触碰了下那块发烫的腺体,沈秋渡便趴在肩窝处轻哼一声,动了动身体。
时间应该到了。
温降初绷紧身子,克制住理智的最后一根弦,将沈秋渡调整了下位置,让他在自己怀里坐得舒服些。
“秋渡”
爱人的名字被他嚼碎在唇齿,成了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温降初张开唇,小心翼翼地在腺体周围亲吻啃咬着,沈秋渡舒服得时不时发出几声闷哼。
最后,伴随贝齿刺入,淡淡的血腥味只出现了一秒钟,浓郁的瞿麦味道侵袭而来,强势、占有、偏执,一股脑钻进沈秋渡得身体。
沈秋渡的身体明显呗刺激到颤栗了一瞬,很快原先的躁意慢慢褪下,只剩下早已交融到密不可分的瞿麦和凌霄花在空气中氤氲。
沈秋渡面色逐渐红润,皱起的眉头也平缓下来,彻底睡熟。
但尽管如此,那双胳膊人仍死死抱住温降初的腰,一刻也不想分开。这是标记之后的必然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