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越清舒毕竟是受着的那个人。
她的感受自然更加清晰一些。
岑景微微挑眉,继续听她往下说,但手上动作不止,他甚至低头咬她。
如此面对面地把她抱在怀里。
岑景想,他可以把她揉碎。
越清舒被咬得泛疼,看到自己白皙的肌肤下留下的一道齿痕,真是——
上个事情还没说完,她又想说下一个了。
速战速决。
越清舒说:“你吃醋的时候喜欢停在里面,硬要我求你,跟你撒娇,跟你说好听的话把你哄好。”
岑景其实没什么记忆。
“是吗?听你的语气像是很难哄。”
岑景说,“但我不觉得自己是一个爱吃醋的人。”
越清舒也一口咬上去。
“你可别瞎说了!”
越清舒说,“你有没有,我不知道吗?每次都要吃醋来惩罚我,要给不给的吊我胃口。”
岑景轻笑,眯了眯眼。
他回忆了一下。
“哦,那可能不是惩罚。”
岑景用指尖捻住她,“我只是想弄在里面,灌满。”
越清舒:“……”
“那不是惩罚也不是故意吊胃口。”
岑景说,“那是我在思考对你打上完整标记的可能性。”
他们都知道现在不行。
所以岑景话音刚落,他又咬了她一口,越清舒吃痛皱眉,本来想说他不是。
但被岑景预判了她的想法。
“放心,咬得很深,穿好衣服不会被看见,也不会有人会对你进行指点。”
岑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