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景稍微停顿。
手指停留在那份温热中,微微轻动,他的幅度不大,就像是偶尔的轻挠。
“倒是学聪明了,会举一反三了。”
岑景说她,“知道话题被我带偏的时候,要回到你的中心诉求。”
或许是因为灌满全身的痒意,越清舒这会儿都没有很认真去判断岑景的语气。
都不知道他是在教训她,还是在夸赞她。
反正听起来让人有点小小地不爽。
越清舒咬住他的手指,他其实也觉得空落,岑景自然是知道她能吃得下多少,有多少可以操作的空间和余地。
这单单一只手指,都被她绞得死死的。
嘶。
这样的触感和温度,岑景知道会有多舒服,但他目前也依旧保持着耐心。
继续跟她慢悠悠地调。情。
别的情侣或许是以甜言蜜语和温柔的吻慢慢开始,但越清舒和岑景从来都不是。
他们总是一边争论,一边做最激烈的事。
越清舒低头,狠狠咬住他的唇,又问了一遍:“快说!今天是为什么!”
“当然可以说。”
岑景用另一只手摘下眼镜,扔在一旁。
顺便把她的也摘了。
越清舒这个笨贼,她跟他接吻的时候总是会磕碰,总是两个人的眼镜打架。
她每次都忘记摘眼镜。
越清舒在这一点上不长记性,岑景说过她,金属碰撞的声音可没有水滋滋的碰撞声好听。
岑景继续:“条件是你先告诉我,这事有先后顺序。”
越清舒被他惹烦,开始交代:“你吃醋和警告我可是两种不同的做法,我不能先做点心理准备吗?”
“哦?”
岑景其实自己从未注意过这些。
他在这件事上总是随心而动,所有的动作都不是刻意,而是跟随当下的心情。
只是越清舒毕竟是受着的那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