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宋长叙送走冯信鸥,他回到屋子盥洗,许知昼把陶陶哄好了,他看了宋长叙一眼,“冯公子走了?”
“是,这次对冯兄来说就是无妄之灾。”
许知昼从宋长叙口中知道江琢还是怀了身孕,冯信鸥马上要有第二个孩子了,要是家里的顶梁柱出了什么事,这让江琢和两个孩子怎么活。
本来相公是好好的来京城考试,结果抓进大牢,一辈子还要跟着一个污点,要是他能气死。
许知昼说道:“干脆让他来我们府邸住,西厢房那边安静,若是嫌吵闹,一日三餐都让侍从送过去。”
宋长叙想到客栈也是一个是非之地,“好,我明日去找冯兄说说。”
许知昼始终记得在金河县时,他跟江琢相互扶持去卖钵钵鸡,相公和冯公子也是一路从村里到了金河县,情谊非比寻常。
现在他们过的好一些,能帮上忙就帮一把。
许知昼打了个哈欠,“明日我也不上街了,等舞弊的事情了结了,我再上街。”
宋长叙吹了蜡烛上床,“是要小心一些,抓的人太多,会有暴力执法,留在家里更安心。”
许知昼:“希望尽快过去。我们家是没个考生,家里有考生不知道要吓成什么样。”
宋长叙点了点许知昼的鼻尖,亲吻他的脸颊,热气洒在他脸上。
“等陶陶长大了,我们家里就要有一个考生了。”
许知昼伸出手摸了一下宋长叙的腹肌,“等陶陶长大那是多少年的事了。”
许知昼又说了几句话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,他对朝廷的事不了解,只是觉得危险。宋长叙没有掺和进去,他们家就没事。
晚上刑部的人还在通宵达旦,通阳宇熬的眼睛都红了,查这样的大案跟拔萝卜一样,一个接着一个的就拔出来了。
另外抓的考生太多,刑部大牢关不住,把一些考生移交到大理寺。
通阳宇吃了早食,正想趴在桌子上休息一会儿。
刚闭上眼睛没半个时辰就有衙役惊慌的喊道:“通大人,大事不好了!”
“通大人,你快醒醒!”
通阳宇被喊醒了,满脸的疲倦,“有什么事快说。”
“通大人,有学子游行示威。”
通阳宇的瞌睡彻底没了,魂都要吓飞了。
作者有话说:
小宋:可怕。
小许:不敢出门了[爆哭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