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信鸥被寒风吹的打了一个喷嚏,他正待要说话,宋长叙把自己的汤婆子塞到冯信鸥手里。
“冯兄,外边寒冷,我们进去说话。”
冯信鸥着实被冷的够呛,宋长叙见是门子问冯信鸥话,还以为他是刚上门就被自己撞见了,实则不然,冯信鸥半个时辰前就来了,但他不知道府邸是否有人知道他,所以想当面等宋长叙过来。
来的不巧,放假的前一天宋长叙作为翰林学士耽误了不少功夫,让他在寒风中等了许久。领着他到了正堂,许知昼带着陶陶在烤火。
“相公,你回来了,这是冯公子?!”
许知昼惊讶道。
一进屋就有一股暖气扑面迎来,冯信鸥笑道:“知昼,多年未见了。”
许知昼忙让人看茶。
宋长叙:“你们先聊,我去换身衣裳再来陪冯兄说话。”
冯信鸥喝了一杯热茶,茶香扑鼻,清香绵长一喝就知道是好茶。
许知昼让侍从把孩子抱下去。
“冯公子怎么来京城了?”
冯信鸥:“承蒙陛下提前开恩科,我考中举人后,现在来京城是为了准备会试。”
许知昼眼中闪过一丝喜意,“我在此恭喜你了,你到京城多久了?”
“已有五日,今天想着来拜访宋兄,只怕给他添麻烦了。”
冯信鸥心中还有些别扭,他刚到京城找到客栈先住着,本不想去找宋长叙,但又怕宋长叙觉得他没有把他当成朋友。
“来了就好,要不你干脆就在我们家住。”
“多谢你的好意,我已经在客栈付钱了,住在客栈好一些。”
许知昼不强求,他说道:“来就便好,今晚先别走,我吩咐厨房做一桌好吃的。”
冯信鸥这次没有拒绝。
宋长叙换了官袍穿了一身棉衣过来,许知昼借故离开,留下他们两个人在。
“冯兄,你是来参加会试的么?”
冯信鸥坦然一笑,“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。”
宋长叙:“冯兄也没想瞒住我,冯兄要是有什么事可以来寻我,我跟科举之事没有交集。”
他没有参与这次科举,所以不必避嫌。
冯信鸥笑道:“宋兄寄给我的书籍帮上我大忙了,我还在看书。”
宋长叙知道这次会试主考官是礼部尚书马大人,他沉吟说道:“马大人任职尚书,好词藻华美的语句,对礼仪,史书比较偏爱,我只知道这些,看看对你有没有帮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