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她说,见多了,自然能目测出她的胸围。
深入第三根手指,扩张肉穴,碾着穴壁按压,姜禾无力地背靠隔板,穴口迎面开放,她看着手指在蜜穴里进进出出,媚肉不断牵拉,被发狠似地指奸,都不肯松放。
手指似乎安了定位般精准寻到她的敏感点,对那处不断戳弄,蓄起高潮的水坝。
她脸色更媚,如特栽玫瑰开出大朵浓艳,胸连心口,理智的弦不断拉紧,逐渐撕裂出丝。
“禾禾,回答我,要不要和哥哥做爱?”
姜禾湿润的穴口泄闸般淌出大片大片淫精,嘴巴从始至终未置一词。
手指抽出后再度扩入穴道,中指使力撞按敏感的软处,惊她泛起高潮的飞浪,淫水喷溅,名贵西服染上一股甜腻的味道。
她不要、也不想管了,当一回欲望奴隶又不会死。
热浪从小腹翻滚至脑海,惹得她思绪裂散。
“禾禾,小穴都喷水了,还不肯说?”
恶劣又俗气。
姜禾明面不愿落入下风,一把将领带攥扯,让鼻尖对擦,低头咬住他唇。
舌尖舔弄着唇峰,在下唇滑过进入牙关,舌头被搅动,唾液在交替,姜禾承受着铺天盖地地回应,身下小穴被按着摩挲住被包裹的巨大鸡巴。
肉苞细缝被无意撑开,蜜液湿了裤裆。
她张开五指掐住他脖颈,按在车椅靠枕处,乳尖擦过枪驳领,索性大胆发问:“哥,这么想要?是喜欢我?”
他笑,不答。
喜欢这两个字,太过新奇。
她也笑,悄声掷出惊雷,“还是因为我没把第一次给你?”
笑艳若桃李,散出蛊惑的芳香。
姜盛好整以暇地望她,扬唇渐收。
流着相同的血,心声也能轻易看穿。
一手带出竟分不清福祸。
他假意凑近,姜禾却错开,在他耳畔呵气:“姜董,别急嘛。带我去公司玩不更好吗?”
要玩,就玩些有趣的才好。
明明这个妹妹心里早有了答案,棋差一招。
人乘了东风,尝够甜头现在才甘愿飘落,舍他一缕冷香。
姜盛闻言一愣,哼笑出声,捏紧她臀肉,侧头含住她唇,侵吞如蛇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