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拒还迎,想推开,很诚实。
乳肉被含咬过深,身体受着湿润舌面颗粒带来的粗糙摩擦,再多一点。
退一步,他进一步,直到整个脸都埋在双乳之间,再用力咬了口胸前嫩肉,他说:“禾禾,如果一定要,跟哥哥做。”
。。。跟哥哥做。
是她想听的话。
太过不加遮掩,简直看穿她心书。
“哥。。。。我们,这样真的可以吗?”
反问,自问。
她骤然冷静分析。
至少现在不是最佳时机,刚结束激烈性爱,她真未必能受得住下一次,还有任务未完,更甚是他的实在。。。太大了。
二是怕后悔,骨血相连是天神的惩罚、俗世的枷锁,目前情况或许还是可控的。
她更怕自己被欲望绑架,跟着感觉沉沦,真到了脱轨这步。
身下淫水早已泛滥成灾。
情事向来不是因为端持而始,总蒙着些意乱情迷的纱。
看她不大意外,不惊恐推拒,他心有底。
姜盛不答,假意装傻,先施惩戒。
手指熟练地伸进穴口感受着流淌的湿漉,中指突得抬升,挤入肉唇中,食指拨弄阴蒂,阴蒂被短甲刮蹭,姜禾不适地扭动腰肢,“嗯。。。。啊。。。哥。。你手。。长。。别。。。深了。。。”
还没消肿。
“禾禾,跟哥哥做爱吗?”
姜盛又问,冷欲脸面布上狡诈商人盘算时深思熟虑的残忍。
嘴角勾挑,是赢面巨大的征兆。
第二根手指,穴口紧咬攀附,肉穴紧嫩异常,手指都夹疼,明明肿了仍是紧箍不放。
他手指收停,脑海过尽千帆。
以往床伴不乏未经人事的处女,经验推断,扩开后多数会变得顺滑,可他妹妹这处无论多深入、多宽拓都吸得极紧,加速滑擦仍是不曾缓松,挤压得骨节错磨,两指扭成一指。
他忽地停住,释出邪念,肉棒肏进去是不是能被穴壁包裹更炽热,淫水也能不断内推全然灌湿鸡巴,捣出淫靡稠湿的白沫。
想及此处,又想到今天,她竟没让他先尝到甜头。
明明日常已经在大胆勾诱了,多等一会也不行?
以为自己看不穿她的心思。
不用她说,见多了,自然能目测出她的胸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