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楚子虚幽思一瞬,便弄明白了:这只小猫还是介怀呢。
在世人口中,若是哪家娘子不守妇道,便称为不洁。楚子虚在毛动天心里,就像个不洁的小媳妇。
然而,毛动天无法对楚子虚发火,更舍不得离开楚子虚。
他只好沾染一身泥土,令自己同样不洁,这般自贬身份,以寻求心里的平衡。
楚子虚脱着衣服,哄道:“小猫,我们一起洗,洗完后,都干干净净了。”
毛动天静默片刻,见楚子虚已经坐在浴桶里。
楚子虚的肌肉没有毛动天强健,是一层结实的薄肌。皮肤也没有毛动天白皙,是一片蜜色的细肤。头发乌黑,垂在水里,四散开来。
毛动天说不上来楚子虚这副皮囊到底哪里好看,但就是移不开眼。
难怪能迷倒天庭的仙子们。
“小猫,你帮我挠挠后背。”楚子虚道。
毛动天走到浴桶旁边,刚伸出手。
“快来嘛。”楚子虚一把抓出毛动天的胳膊,硬生生把毛动天拽到了浴桶里。
“子虚,我还没脱衣服呢。”毛动天抱怨道。
楚子虚在水里,解着毛动天的腰带道:“正好,连衣服一起洗了。”
脏兮兮的猫,怎么能是毛动天呢。
毛动天任由楚子虚摆弄,心中想着怎么解救柳如烟。
“子虚,你说槐杨失去了天庭的靠山,这个松鹤轩是不是也要倒闭了?”
楚子虚脱着毛动天的亵衣,“够呛,据我了解,按天庭中人办事的尿性,槐杨的惩治结果,起码要一个月之后,方能判出。而且,松鹤轩不归天庭管辖,顶多暂时查封,后期还会有其他人接手经营。”
“那柳如烟……”
楚子虚已将毛动天剥干净,把湿衣服扔在桶外,“小猫,洗完再说柳如烟。”
松鹤轩的浴桶不大,硬是坐下了两人,两个人挨得很近,抵膝相视,近到能数出对方的眼睫毛,稍微有点动作,就能触碰到面对人的肌肤。
眼前的毛动天,不着寸缕,大半个身子都在外面露着,露出的冰肌雪肤上沾了几滴水珠。
楚子虚喉结滚动,咽了一下口水,佯装镇定,却里藏不住风流诱惑的目光。
这个表情,倘若换在别人脸上,定是一番惹人厌恶的猥琐下流的模样。
偏偏这是楚子虚!
以楚子虚的长相,即使他装成流氓,干了猥。亵的妇女的事,妇女都会觉得是自己占了便宜。
“小猫,说好了,咱俩洗干净后,就不提以前那些破事儿了。我发誓,以后不会再招惹任何人,无论男女,行吗?”
“不行!!!”随着这二字喊出,毛动天把浴桶里带出一片水花。
楚子虚露出疑惑的面色,微微皱眉,眼睛盯着毛动天,好像在说:怎么不行。
毛动天手指轻触到楚子虚的心口,解释道:“臭老鼠,我知你心意,但你保持本性即可,不必因我而畏手畏脚。”
话说到这个地步,楚子虚自然有所触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