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跪坐在她身后,让她跪坐在身上。
那健壮的腿死死地夹住她的双腿,手臂箍住她的肩膀,让她脊背紧贴在他胸膛。
她动不了也跑不掉。
即便是没有闯入领地,但也大肆地在领土之外开拓。
让她生怕他一个反悔闯进去。
说不上哪一种征伐更让人紧张。
每当她因他渡过城门不入而放松时,他又会毫不留情地凿弄城门茱萸。
让她溃不成军。
在这种事情上,他无异是粗俗直接的。
虞绾音有点难适应这种风格。
会让她变得很不正经。
她不想变得不正经。
她自小就是个规规矩矩的小女娘。
虞绾音觉得与他成婚别的都还好,就是不敢面对他那能将人拆散的捕食举止。
每次都快要晕过去她还是害怕。
她觉得自己需要很长时间适应。
或者有没有办法能不用适应。
虞绾音心神不宁地洗掉自己身上的痕迹。
很快又想起来,他说两日后就要回房的事情。
这分房途中,他只是来送了点东西就这样了。
那要是天天住一起。
虞绾音想想就觉得可怕。
除非她这身子是不想要了。
虞绾音有些手足无措,快速环顾四周,目光定在不远处的温泉泉眼上。
温泉泉眼的温度要比池子里的高许多,因此会过一层凉石流到浴池里面。
她看着那处出了片刻的神。
而后慢腾腾地起身。
取了一块布,浸在了温泉口。
戎肆在屋外将床铺重新换成干爽的,将那弄乱的衣物也捡了起来。
这是她昨日才换上的衣物。
不过一日,就沾染上了她身上的香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