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看了两眼主公。
其实主公这幅样子,更像是新婚不合,被新夫人赶出来了。
宗承明白了这一点就有些看热闹不闲事大,“女君如何了?”
戎肆眼皮也没抬,“昨日不胜路途劳累,病了。”
他还给自己补了一句,“怕给我过了病气,不让我去。”
宗承并不相信,“女君被你抢回来,按头成婚还这般贴心啊。”
戎肆掀起眼帘,宗承呲着的大牙慢慢收了回去。
他问,“你有事?”
宗承摸了摸鼻梁,“楚御身死的消息已经散出去了,前面迁都的队伍启程继续,卫尉领队。”
“楚御倒是处理了一批闲散冗官,队伍留下的多是朝廷肱骨。”
戎肆判断着。
京城的禁中卫尉风评还算是好,起码没有一些乌七八糟的事。
既然他们已经顺利启程,那剩下的就用不着他一个匪贼操心。
北蚩兵马此番吃了亏应当一时半会不会再有所动作。
能安生一阵。
“咱们防备着点。”说到底这次是直白了当的告诉北蚩兵马,他们是敌非友。
通常无法招降的势力,那最好尽毁。
这个道理他们都清楚。
不知道北蚩兵马何时会卷土重来。
“好。”宗承说着,准备出去安排。
刚走出去没两步被戎肆叫住,“等等。”
宗承折返回来。
戎肆沉吟片刻,“楚御的尸身能否找到?”
“找不到,主公。”宗承比划着,“那里的人都烧成炭了,看不出来谁是谁。”
戎肆沉默许久。
但楚御尸身一日找不到,他就无法安心。
他站起身,“你再跟我去把那条路走一趟。”
*
虞绾音安安生生地在屋子里呆了两日。
发热还有些反复。
仿佛要把前阵子迁都赶路受的累一并歇过来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