戎肆只是想她这个样子,不能在外面多呆,“没有。”
两人站在屋子里,面面相觑。
那怎么办。
虞绾音一时窘迫。
总不能叫人来送,她这脸皮是完全做不到的。
戎肆上前一步,“我先看看,断成什么样了。”
虞绾音后退两步,眼巴巴地看着他,“我自己看。”
戎肆伸过去地手又收了回来,“好,你看。”
但是这只有一间屋子,里外没有隔档。
虞绾音坐在卧榻边,戎肆就只能背对着她坐在一侧。
虞绾音低头看了看松松垮垮的衣物,确认他不会突然转过来,便解开外衫。
戎肆故作不经意,但越是如此,身后那衣物松散开的窸窣声音就愈发明显。
甚至能通过衣物解落的声响。
听得出来她脱掉的是哪一层。
虞绾音没有全脱掉。
衣服基本都是垂下挂在臂弯,要遮不遮地护在身上,观察着坠下来的心衣绳带。
怎么说呢,这个绳子断得毫无余力。
是从缝纫连接处开始断裂,除非能现在给它缝上,不然根本解决不了。
两处都是。
但是这个屋子里看起来也没有针线。
都是些摆弄花花草草的东西。
根本也缝不上。
虞绾音暗自苦恼了一阵,寻找解决办法之时,忽然间瞄到了戎肆手臂上的束带……
戎肆不喜欢宽大的袖子,衣物都更显便捷有利于活动。
他出兵提刀或者骑马都爱在前臂绑束带。
绷紧手腕便于活动,也能减免受伤的可能。
戎肆闲来无事,闷不吭声地把一旁壁炉点了起来。
山里到底是凉,她换衣服还是得避免受寒。
戎肆收拾起炉火,忽然感觉到有人踩了踩他的后腰。
这一下踩得心火燎原。
戎肆转过身,“看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