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绾音这才反应过来,最开始下马的时候那轻微的异样来自于哪。
那片心衣此时与她而言。
完全没了束缚和固定作用。
虞绾音一时间动都不敢动一下。
而她对面十步远。
戎肆正朝她走过来。
第49章
戎肆想的是另外一件事,“走吧。”
虞绾音的声音细若蚊蝇,“走不了了。”
她难以启齿,但现在不跟他说又不行,她可怜兮兮地,“我……心衣崩开了。”
戎肆眉骨动了动,视线下移。
虞绾音几乎是在他看过来时,就压住了自己的领口,也不敢松开。
但是隐约能感觉到,什么东西鼓胀开,充盈在衣物间。
戎肆凝眉,“我现在带你回去。”
“不行,”虞绾音拉住他,“现在不能骑马。”
她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但有些话不需要说太清楚就能想明白,为什么不能骑马。
戎肆眉眼深了几许,唇线绷直。
两人就这样相对而立,僵持了片刻。
“那边有个花房。”
戎肆说着将她拉到身前,高大的身形挡住她的,带她过去,今日出门没带披风斗篷,也不好遮掩。
他简单跟宿方说了一声,“我们去那边转转,你先带着阿筝采药,采完就回去不用等我们。”
戎肆走了两步又提醒道,“别乱跑。”
“哦。”宿方虽不知道怎么回事,但知道听话。
花房在山林僻静之处,是一个小庭院。
四周草木繁盛,枝叶橙黄闪着金灿灿的光,屋舍周围种的也是桂花。
这里听说段婶前来采药经常会来,屋子里被她打理得很妥当,屋舍外面蔷薇爬满了半边墙壁,一缕花枝挂在窗口。
窗边卧榻上是不久前才吹进来的蔷薇花瓣。
戎肆将房门关上。
虞绾音环顾屋舍,“这里是有能换的衣物吗?”
戎肆只是想她这个样子,不能在外面多呆,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