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发现他好像很在意他在她这里的主权。
床幔还是成婚用的红喜帐。
纱帐清透。
戎肆看着她放下来,还顺便被她瞪了一眼。
瞪得人心头发痒。
隔着纱帐,隐约能看见她将衣物披上的身形。
虞绾音出来就看见他还是刚好能与她对上视线。
怕是一眼都没有从自己身上离开过。
这样赤裸裸的占有欲毫不掩饰。
虞绾音从床榻边下来,走到桌边,“那你打算如何服侍我用膳?”
戎肆听着轻笑两声。
他走到她身边坐下。
虞绾音刚坐好,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座椅被他一只手握住。
然后诡异的脱力感顺着座椅席卷而来,一下子把她连人带椅子拉到了他身边。
戎肆理所当然地去取碗筷,“喂你跟喂小鸟一样。”
“几口就撑着了。”
上面下面都是小胃口,一塞就满。
不知道有什么难的,还得别人来。
戎肆觉得自己只要每顿饭,多喂她一口。
她也就能多吃点。
果不其然,虞绾音吃了一碗小云吞就饱了。
嚷嚷着说吃不下了,从饭桌前下去。
戎肆正好把那柄新的弓箭拿给她试试手,又叫人选了一匹年岁正好的小马驹领来,让虞绾音先喂它几根胡萝卜熟悉熟悉。
这只小马驹年纪小,性情温顺,不急不躁。
虞绾音喂完它胡萝卜,它就开始蹭她。
马儿也知道谁亲近起来舒服。
戎肆出来就看到这一幕。
虞绾音给他看,“它的确挺温顺的。”
戎肆走到他们面前。
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,反而给它拉开了。
虞绾音正新鲜着,“你干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