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口微微一悸,屏气凝神,瞬间紧张起来。
他身上是那熟悉的清晨草露气息。
她昨晚才近距离地闻到过,熟悉得不能再熟悉。
戎肆伸手勾起垂在她颈后的绳带,粗粝指腹无可避免的碰到了那光裸的脊背。
紧接着他触碰过的地方就开始泛红。
戎肆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,入目是她坐在床榻上,背对着他。
沐浴寝裙堆叠在腰间,是脱了一半,准备换心衣的样子。
长发被她拨开在一侧,窈窕白净的脊背就这样入眼。
线条柔婉细腻,只有几根细细的绳带垂在后面。
虞绾音能感觉到脊背上一阵一阵滚烫的视线略过。
戎肆收紧绳带,打了个结。
而后取她腰间的两根绳带。
他收紧时,虞绾音实在是忍不住出声,“重,重了。”
戎肆抬眼,而后缓慢松开,“这样?”
虞绾音欲言又止,“还好。”
说实话,她觉得这个心衣尺寸……有点小。
戎肆掐着中间力道,带了带她,绳带连同那片心衣,将她被裹住的水润轻轻拉扯了一下。
他并没有多余的动作,打结系好。
虞绾音还维持着摁住胸口的动作背对着他。
戎肆看了一会儿,微微俯身。
他的声音就在她耳后传来,“你怎么腰都红了。”
虞绾音瞬间觉得不止腰红了。
她全身上下都快要熟透了。
她信口胡说,“可能有些热。”
戎肆听来好奇,这阵子她来月事,可是一直说的冷。
“月信走了?”
虞绾音条件反射地回,“没有。”
其实已经走了有两日了,虞绾音说完就有些心虚,“你好烦啊,一会儿青颂要回来了,你出去。”
“她不会来了。”戎肆寻了个地方坐着,“你是我夫人又不是她夫人,用得着总是她伺候你?”
虞绾音脸颊上还没散去那股潮红,见他真不走,只能拉下了一旁床幔。
她发现他好像很在意他在她这里的主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