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种很极端的政治手段。
切断鄯善里外所有联系,让他们被迫臣服。
臣服妥协之后,能够利用鄯善的身份得到一些好处。
当然肯定不只是一个鄯善。
楚御不置可否,与她一来一往地聊着。
他们在讨论,鄯善手上能有什么。
北蚩把鄯善制成傀儡,是想做什么。
戎肆远远看着,桌边果然是金童玉女,一双璧人在谈论文书。
这是很难出现在他和虞绾音之间的景象。
关于这方面的议论,他并不能搭上话。
戎肆有些烦躁。
虞绾音还无法想太多,想多了就晕。
戎肆走上前,“想不出来就先不想了。”
“先睡觉。”他伸手把楚御手里的文书拿了过来合拢,放在旁边。
戎肆说着,看向楚御,“跟我出来一趟,有点事跟你说。”
楚御被打扰,显然很不高兴。
他深吸一口气,还是跟戎肆走了出去。
戎肆大步流星地进了凉亭,背对着他停下。
楚御跟上,悠游地问,“怎么了。”
话音刚落,戎肆转过身,一记手刀劈在了楚御后颈!
戎肆迎上楚御突然渗出寒意的眸子,看着他晕过去,直白道,“没怎么,我嫉妒。”
宅院之中,楚御的亲随近乎是在戎肆动手的一瞬间就蹿了过来。
刀枪棍剑全部指向戎肆!
戎肆压根不放在眼里,“有功夫指着我,赶紧把你们侯爷带回去,让他好好养着。”
他径直推开那些刀剑,大步流星地走向屋舍。
戎肆认为自己大度极了。
默许楚御陪了虞绾音一白天。
晚上总归得换他陪了。
虞绾音还在钝钝地翻桌上的文书,想要理出来一些头绪。
但生病的人,怎么理头绪,都还是乱的。
北蚩王代替她阿姊写信,又为什么能那么了解她阿姊的性格脾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