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郡府重地,岂容你……”
郡守疑惑地寻声看了过去。
径直看见戎肆大刀阔斧地闯进了宅院,言谈举止蛮横无理。
他直奔郡守所在的正堂。
戎肆将长刀拍在桌案上,言简意赅几个字,“万安港,给我。”
“我去打北蚩。”
半个时辰后。
戎肆拿着郡守递交的降书和城仓府印出来。
郡守跟在后面,“戎主公慢走,小心台阶……”
“您打北蚩的话,有需要尽管说啊。”
宿方前来相迎,“主公,消息送过去了。”
“缙州有些地方已经归属北蚩。需要从燕州行军排布,若是路上顺畅,咱们的人
半个来月能移兵至此。”
戎肆问着,“楚御那边呢?”
“他们已经给了调兵和准入的符印。”
戎肆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,“小心他们玩阴的。”
“明白。”
等戎肆回到宅院,已经时至深夜。
戎肆自然而然地推门进屋,径直看见虞绾音坐在书桌边。
而楚御就坐在她身旁。
桌上摆着许多文书。
虞绾音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音,先抬起头慢吞吞地看了过去。
她脸颊上还是病态的红润,反应是病中的迟钝,“你回来了。”
戎肆眼睫微动,无论如何她比昨日反应多了一些。
就意味着好了一些。
楚御没有抬头,他即便不看都知道是谁来了。
虞绾音刚说完,就被楚御拉回注意力,“你看这张,去年,鄯善给大澧天子的生辰贺信。”
“对比北蚩给大澧天子的贺信,这用语习惯,的确有些相似。”
“当下来看,这是……”
虞绾音很轻的出声,“政治封锁。”
这是一种很极端的政治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