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杰被他那副样子吓了一跳,意识到自己嘴上说错话,也主动跟他道歉。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没有歧视真的没有。”
瞿邵寒气的太阳穴突突的跳,阮北半截身子压在他身上,在胸前顺气。
好在对方道歉态度不错,这事儿没闹大就了结了。
孙杰他爷爷听了半天,主动问是不是在选学校,他可以帮忙。
阮北一听眼睛亮了,起身要靠近点询问,被腰上那只大手重新拉回去,最后坐在瞿邵寒身上探着身子问。
“我没那么多要求,能正儿八经上课就行。”
瞿邵寒在身后捏了他一把。
“哦!最好同学都是听话的,不要有什么社会人士。”
孙杰在一旁插话:“你这条件只能去尖子班,哪儿都是不会说话的木头,眼里只有学习和知识,不过那不是想进就进的,你学习咋样。”
阮北想说一般,瞿邵寒直接爆了他的竞赛名次。
“嚯!不错嘛,虽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奖,不过带‘杯’字的都挺牛逼,你这儿”他偷偷指了指耳朵的位置,“不影响?”
阮北道:“后天造成的,之前没事儿,那个时候打下的底子。”
那位老教授想了半天,说出个名字,瞿邵寒知道他说的那个学校,不过好像不对外接收学员。
“那边我有认识的人,回头打个电话安排一下。”
瞿邵寒刚要说谢谢,老爷子指着他孙子一起说:“你也去!我就把你放眼皮子底下,给我老实点。”
老爷子说送进去一个还是两个没差别,阮北这种只是旁听,费不了多少功夫,就当做是刚才他孙子出言不逊的道歉。
阮北高兴地频繁点头,瞿邵寒一脸犹豫的看着孙杰。
“你担心他做什么,都不一定在同一个班里,而且本性不坏,不比之前那些人强。”人家起码没坏心眼,知道错了还会道歉,不想那两个坏种,就是脸上的烟熏妆太唬人。
孙杰也就在医院待了半天,下午不知道跑哪儿玩了,半夜踮着脚鬼鬼祟祟回来。
就在他以为病房里的人都睡了的时候,昏暗的灯光下瞿邵寒从文件中抬头看他。
“出去!”
孙杰夹着嗓子:“为什么?我没动静。”
“把酒味散干净了再进门。”
“切,讲究什么呀。”嘴上说着,动作还是乖乖的出去了。
这都凌晨三点了那家伙怎么还不睡觉,白天守完夜里还要守着,刚才他可都看见了,床上那位腿都伸他身上还,跟个没事人一样,不嫌被压着,还避开红肿的的地方给人揉腿呢。
孙杰坐在外面的长椅上困的睁不开眼,意识消散前还想着一个大男人至于那么宝贝吗,一点酒气都闻不得。
他这一坐就再也没起来,在走廊睡了一晚,第二天还是阮北要去拿报告发现了才把人喊起来。
花了一千做的报告就是详细,显示各方面都没有问题,考虑病情是慢性的,至于发病原因,应该是季节性,发烧之后抵抗力弱,所以才表现出这么严重的正装
“先输十天液看看能不能控制住,情况好的话后续不用继续用药。”
又十天,来这半个月什么也没干,全在医院里度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