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扶殷望着这幅画,想到的却是林观白的裸。体。周扶殷没有见过,却轻易地起了这般下流心思。
他轻轻地叹了口气,好像有点没办法欺骗自己了。
他记得林观白的眼睛,美人的眼睛他见得多,可林观白是不一样的。到底哪里不一样,是那双眼里的神采,是流动的情绪,是痛苦,还是洒脱呢。
他记得他的唇,沾着血,自己把自己咬破了,愚蠢。他记得他浑身的水,汗水,痛苦、感性而性感,腰都湿了。
周扶殷突然厌倦挂着的这幅画。
可他瞧见灯,也要想起林观白,瞧见光洁的地板,也想起林观白,毫无道理的牵连,周扶殷轻轻地笑起来,竟觉得有点甜蜜。
真是糊涂了。
周扶殷开始回忆自己到底是怎么看上谢悯,并生出无端的暴虐来的。
竟找不到多少头绪,好像就是看见了谢悯,就生出得把他折断的虐。欲。叫上更多人,一起践踏那一个,要玩到报废都不休……周扶殷拧了下眉,他不是个好人,但玩心没有这般重。
另一边的系统,惊讶地发现主要施虐人员发生了偏移。怎么回事,有一个觉醒意志都够让他烦了,还来一个?
一个世界只能容纳一个系统,一个系统只能绑定一个人,他已经绑定林观白,三次自由惩罚权都用尽,对于其他人无力管辖。
系统开口便想质问林观白在搞什么,但说出口岂不是落了下风。
反正是个极致限制虐待文,或许施虐者更残暴了吧。林观白,自求多福。
踩着傍晚昏红的余光,林观白来到了这私人酒吧的门口。
保镖早已等在那里,接引他进去。
林观白推门前,想要打开手机看看消息,发现手机早已没了电量。
不看也好,看了也只能撒谎骗谢悯,说出难听的话赶谢悯走。
林观白受不了他给谢悯带去的难过。
不看也好。
林观白推开了门。
周扶殷抬眼看去。oxiexs。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