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兆雪把风涟的玩笑话当了真,因此变得十分难过,小心地伸手碰碰风涟的手,小声地喊她。
“阿莲。”
风涟绷不住脸上的表情,“扑哧”一下笑出声来。
"笨蛋小咪,好容易被骗。"
燕兆雪微微脸红,又羞又恼喊她。
“阿莲。”
好坏。
风涟抬手温柔地摸摸她的脸,“小咪,身上疼不疼?”
燕兆雪等她这句关心等了很久,终于等到,眼里氤氲泪水,可怜巴巴地望着她。
“好疼,好疼好疼。”
风涟问:“医生不给你用止疼的药吗?”
燕兆雪委屈地说:“用了,还是好疼,动一下浑身都疼。”
风涟不会安慰人,只会说:“可怜的小咪。”
燕兆雪主动向她讨要安慰:“阿莲,再摸摸,摸摸就不疼了。”
风涟抬手摸摸她的脑袋,然后停下动作,问她:“还疼吗?”
当然还疼,这不废话,如果只是摸摸就能抚平疼痛,这世上还拿医生来干嘛。
燕兆雪却说:“好多了,阿莲真厉害。”
风涟捏捏她的脸,“坏小咪,把我当小孩哄呢?”
燕兆雪冲她傻乎乎地笑。
风涟说:“希望我们的崽崽不会和你一样傻。”
“崽崽?”燕兆雪惊喜问,“这是她的小名吗?”
风涟问:“你觉得怎么样?”
燕兆雪开心道:“好可爱。”
“和阿莲一样可爱。”
风涟说:‘我才不可爱。’
燕兆雪说:“阿莲最可爱。”
她仗着自己身上有伤,尽在胡说八道,把平常不敢说的那些大胆的话,趁着今天这个机会一口气说个尽兴。
风涟陪着她玩了一会儿,她刚做完手术,残留着些麻醉的效力,没过多久,感觉很困,眼皮耷拉着,还想和风涟待在一起,强撑着眼皮,上眼皮和下眼皮疯狂打架。
风涟无奈对她说:“困了就休息,小咪,都快困成老太婆了。”
燕兆雪一激灵睁开眼,嘴硬不肯承认:“小咪没有困。”
风涟轻柔扶着她躺下,给她盖上被子,哄小宝宝一样哄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