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秉钊伸手,碰巧接住她从天而降的身体。
这一幕真的有些投怀送抱,连霁月自己也解释不清。
“脚滑。”
“嗯,是挺狡猾。”
谐音梗扣大分了。
霁月拧着巾帕,小小声嘀咕:“还做不?”
陆秉钊扶正她,披上先前陆今安放在一旁的浴巾,光脚迈出浴缸,径直往门边走。
这是不打算做了?
陆今安真是嘴碎,好端端打什么亲情牌。
霁月咬牙,恨不得冲去陆今安房里把他弄到双眼含泪。
不想陆秉钊只是关上了门,反锁后还拉拽门把试验牢固程度。
再回来时,脸色虽然沉着,但霁月却没有之前那么怕了。
这番操作只能说明,老干部也想,可能还是非常想。
不等他坐稳,霁月先靠了上去。
咬唇的瞬间紧紧吸附,迫不及待吃入尾针。
隐忍的喘息终究冲回堤坝,这一番二人都将一切抛之脑后,眼里只有彼此,身下也只有对方。
最后的短暂冲刺,陆秉钊马力全开,霁月失控咬住他的肩头,下身犹如沾了麻药,根本无法收缩。
肉壁完全被冲开到极致,温热的水流涌进身体,阴蒂都被抽打至变形。
就在这狂浪焦灼之际,浴室外突然传出人声。
离开的陆今安去而复返:“小叔?怎么把门锁了,我把药给你拿上来了。”
陆秉钊正冲刺,猛地一下肏歪,差点把霁月的身体颠飞。
盘在腰间的腿顿时松开,顶到头的快感卡在一半,二人都不好受。
“好,你放外边吧。”
掺着粗喘的声音有些哑,隔着门,倒没让陆今安察觉出异常。
轮子摩擦声渐远,霁月忍不住,轻轻摩擦,腰肢晃动,带着臀腿在他身上前后移动。
“小叔……”
冷不丁又一声喊,吓得霁月用力下坐,这一下几乎顶穿了喉咙口,她急急“唔”了一声。
室内外很安静,这一声偏女性的呜咽太过明显,陆今安终于发现了不对。
“小叔?你里面什么声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