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知轻描淡写道:“晏大人,裕阳公主何等尊贵,岂是一个小小陆珂可以相提并论的?”
晏几道:“律法之下,须得公正。如果欧阳大人实是要溯及过往,那么便当一视同仁。本官将会亲自书写奏章,上奏朝廷,将今日发生之事,全部上报,并询问皇上如何处置裕阳公主。”
应知:“那便等晏大人上报之后再说裕阳公主之事吧。今日我们要审的是陆珂。”
原本欧阳实甫已经被晏几道唬住了,但这会儿应知一句话又给欧阳实甫吃下了定心丸。
应家在,三皇子在,他相信晏几道的奏折上达不了天听。
欧阳实甫:“准备烙印。”
衙役将炭盆端了上来,炭盆之上放着烙铁,烙铁顶端是一个罪字,已经烧红。
衙役将烙铁拿了起来。
陆珂惊恐地看着那个烙铁,脖子一层一层地起鸡皮疙瘩,她仿佛已经能闻到烧火的烙铁将皮肉烫掉的味道。
“原夫人,得罪了。”
那衙役说了一句,左右衙役将陆珂挟住。
衙役手拿着烙铁一点点地靠近陆珂,陆珂闭上了眼睛。
嘶。
烙铁贴到了皮肉。
陆珂浑身一抖,睁开眼睛,却发现两边的衙役被推开,原晔整个人将她护在怀里。
烙铁边沿从他手臂上擦过,烫穿了棉衣,烫到了里面的皮肉。
原晔轻声说道:“别怕。”
欧阳实甫大怒道:“原晔,你放肆!”
应知身子向后一靠,戏谑道:“好一对苦命鸳鸯。”
“欧阳大人,好大的官威啊。”
岑平常带兵走了进来,麒麟营列队两侧。
应知勾唇一笑,来了。
欧阳实甫走下来向岑平常行李,应知仍旧悠闲地坐着,看戏一般欣赏着此情此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