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!
惊堂木如一记重锤,敲打在公堂之上的每个人心头。
“巧言如簧,可恶至极!”
欧阳实甫此刻极度不痛快,他不关心真相,他只想好好惩戒原璎慈和原晔,以解心头之恨。
可是,他自己也知道没证据。
郑刚身上没留下任*何指纹,也不识字,此刻又聋又瞎又哑,压根儿无从指认。
但就这么放过原璎慈,他不甘心。
欧阳实甫拿着惊堂木又拍了一下:“本官看不用重刑,你二人是不会招了,来人!”
左右衙役:“属下在。”
晏几道急道:“欧阳大人,审案断案一切以证据为先,切不可屈打成招。”
欧阳实甫:“对付这种刁民,唯有重刑才能为受害人沉冤。”
欧阳实甫拿起桌上的令签:“听我的命令,杖刑三十。”
陆珂:“欧阳大人,民女不服。”
欧阳实甫:“那本官就打到你服。”
左右衙役将陆珂和原璎慈压在地上。
原晔垂下的手,握紧了拳头。
“我看谁敢!”
大门口传来一声冷喝,原晔立刻调整神态,装作焦急的模样。
陆珂顺着声音看过去,来人俊逸轩昂,身姿挺拔,衣冠磊落华贵,单是腰上挂着的碧玉吊坠,怕就得几百两银子。
只是碧玉蒙尘,掩盖了其风华,说明这一路上,这人着急赶路,风尘仆仆。
欧阳实甫皱眉道:“应大人,您怎么来了这边陲小镇?”
应知冷淡地扫了欧阳实甫一眼,走到原璎慈身边,他身旁的护卫孟翊立刻冷斥左右衙役:“还不让开。”
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搞不清情况。
孟翊拿出上任文书:“睁开你们的狗眼看清楚,我家少爷是新上任的本州知州。”
晏几道下意识地看向原晔,原晔一副焦虑家里人又松了一口气的样子,并没有因为应知的出现有任何异常。
倒是欧阳实甫立刻谄媚地从公堂之上起来,迎接应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