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棡也不再多言。
这些人,已经被判处了死刑。
多说已经无意。
眼下,是要想着如何将此事利用起来。
下一秒,他嘴角勾起一丝弧度,想到了一个绝佳的点子。
一群士子讥讽半天,却不见朱棡脸上有半点怒火,一时间没了刚刚欺负女娃娃的快感,刚刚几句就将夏福说哭,这些人正得意的紧,本以为朱棡也会三言两语被激怒,结果朱棡没有半点要发怒意思。
现场有了短暂的沉默。
这沉默来的有些诡异。
“李三!你要是现在认罪,我等大可饶你一马,若是你不识抬举……。”
“认罪?”朱棡凝眉:“延龄园乃是为百姓所建,无故占有不说,还不让百姓进园,谁给你们的权利?”
“我等是为朝廷论政!此乃国事!”
众人振振有词。
朱棡冷笑:“论政?一群眼高手低之辈还论政?”
“你……你狂妄!”
朱棡往前一把,一把就把那年轻学子给抓了过来,年轻学子脸色大变,当即怒斥:“你敢动手,你要是敢动手,我一定弹劾你!”
其余人也大惊失色。
“黄兄当心!”
“放开黄湜兄!”
朱棡听到他们喊此人,当即凝眉,看着被自己抓住的人,皱眉问道:“你是黄子澄?”
“你知道你还不放开!?吾乃国子监生,再敢放肆,你……你……。”
他原本还激动的很,口中口不择言的就要开始怒骂,可下一秒,他便看到了一双冰冷的眼神,冷的让他浑身发抖,遍体冰凉。
朱棡笑了。
他还道是谁这么嚣张狂妄,感情还是个熟人。
“福儿。”
朱棡喊了一声。
夏福忙擦掉泪珠走上来,乖巧的道:“公子。”
“去,拿着这个东西去大理寺,就说我要请衍圣公一叙,态度不需要太好,那些人是贱皮子。”
朱棡将腰间玉佩丢给夏福,夏福忙点了点头转身小跑出去。
露出那几个奴仆的时候,夏福跟猫儿似的龇了下牙。
……
朱棡一手将黄子澄丢在地上,单手负在身后,质问道:“朝廷待尔等不薄,尔等聚众论政也是朝廷给你们的权利,不思为国分忧,反而是在此议论起朝廷的不好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