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又是什么时候,彻底变了呢……?
小时候,禅院直哉半夜梦醒去寻母亲,看到母亲被父亲掐着脖子按倒,剪影落在障子门上,深深地印在眼底。
他浑浑噩噩地回到房间,做了一个他自己也掐着某个人的梦。
这样的梦境一直持续了很久,他却肉眼可见地沉郁起来。
只因,他的梦境中根本没有其他人,他从始至终都只是握着一团空气,无论紧抓还是放手,心中的空虚感都无法被填满补足。
他只是迷茫地追寻着,不得释放。
直到。
红雨祭的深夜,地位倒转,他被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,因为窒息而仰起的脖颈被女性掐在掌心,喉结被用力按压着。
尾椎骨而起的电流蔓延成线。
他在足以晕厥的窒息与剧痛中恍惚发觉,原来,——他才是那个想要被掐、想要被征服的人。
童年微微打开的启蒙大门被女性一脚踹开。
一直积郁在心的、无法言喻的情感,一下子有了姓名。
一直在禅院家待着而无法察觉到的原始欲望,如同堤坝泄洪,一塌糊涂。
他不止想要被那样对待,还想要更多、更多。
如此下贱,如此恶心。
却又如此地……兴奋。
封建世家的大少爷,被这种他觉得下贱的癖好所困扰,因此阴晴不定,只靠假面维持。此刻,在女性逐渐冷下的视线、以及抽痛的伤痕中,无法控制地颤抖了起来。
『恭喜玩家获得了【耐痛】
——你对痛觉的阈值提升了!』
『恭喜玩家获得了【入梦】
——你可以随意进入【禅院直哉】的梦境蹂躏他了!不限次数。』
……
…………
初桃:“……”
你小子竟然。
初桃本来对他颇具好感,以为是世家贵族里难得的【贤夫良父】,却也只是个装模作样的恶心家伙,眼高于顶,自持身份,瞧不起女人,还以为现在是封建时代吗?
她超级讨厌这种人。
她的爷爷明明掌握着现实日本的经济命脉,却被一群这样的家伙瞧不起,喊着暴发户,明里暗里的嘲讽。那些世家华族的后裔,甚至还曾对她和姐姐指指点点。
啊啊,想想就晦气。
她瞬间就下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