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也许还能给自己和家人们带来?些好处。
卫无谨听过卫无歇提过这个外甥,对?卫家并没有任何感情。
这也正常,他从未和卫家接触过。
可如今听他叫自己舅舅,心想也没有三弟所说的那?么冷漠。
虽然,叫的也不是那?样真心实意,但好歹这个开始是好的,没有将自己如同三弟那?般,拒之于千里之外。
当即走过去,在他旁边的空椅上坐下,“我看你?体魄不错,可想学武?”
宴哥儿心说这不是废话么?自然是想学的,但凡他会武功,以后爬高?上低都不是问题,真遇到海盗进城那?一日?,自己也能凭着武功保护家人。
“二舅舅要教我么?”
宴哥儿问他。
卫无谨颔首:“可以。”
他有些意外,没想到这外甥如此痛快,还以为要费些口舌劝他呢。
“那?我明天早起扎马步么?”
在宴哥儿对?他亲爹镇北侯为数不多的记忆里,似乎要练武,最开始就是要先?打好基础,而扎马步就是其中一项。
“若是在不影响你?睡眠的情况下可以。”
卫无谨忽然有些喜欢这个外甥,毫无交流障碍,也不问东问西,句句都在点子上,倒是叫他省去了不少口舌。
又撇见他的那?笔墨还没干的纸张上,写的正是银钱非万能。
不禁好奇起来?,“你?一个八岁孩童,如今在学堂里,学的都是些什?么?”
怎还扯到银子上来??这里的先?生,莫不是个腹中空空的草包罢了?
说起这个事儿,宴哥儿就很?发愁,“此事还得从我爹给我去交束脩那?日?论起,如今倒也不怪先?生以银钱给我命题。”
“嗯?”
这怎还扯上交束脩一事了?又听到他如此亲善地称呼‘爹,不免是越发好奇。
在卫无谨看来?,宴哥儿能叫谢明珠这个继室母亲已?经是十分难得了,可竟然叫一个本地的少年郎做父亲?莫非此人果真如同三弟所言,有些本事在身上。
然宴哥儿被月之羡折服,倒不是他有多大的才能,而是看到他为了养活他们一家子而日?辛劳四处夜奔走。
宴哥儿只?是个孩子,从前没有人为他们做到这一步,所以第一个这样做的人,往往很?容易获得感恩。
何况月之羡自己本身也是有些本事在身上。
这时候只?听宴哥儿叹气道:“他生怕农先?生徒有虚名,便去听了一上午的课,不想竟和先?生吵了起来?。”
其实确切地说,也不算是吵闹,应该说是辩论罢了。
而且还是农先?生输了。
宴哥儿说着,见卫无谨有几分好奇,自是将月之羡那?套所谓的民?族民?心的话说了一回,又道:“亏得我爹还算机灵,想着往后我还要继续在那?里上学,不然继续说下去,只?怕真要将农先?生给气晕过去。”
卫无谨听着这些话,倒是觉得这个月之羡虽年少,也没有经过正统教学,只?听得谢明珠说过些典故,竟然就能有如此多的理解,而且他说的似也没有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