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挣扎了两下,甩不掉立即回头往她手?背上咬了一口,然后大声喊起来:“哥救命,有坏人?要抓我!”
柳颂凌吃痛地松开手?,还没来得及骂小时,宴哥儿等人?就一脸凶神恶煞地出?现?了厨房门口。
很快宴哥儿冲下来,示意已经跑上楼梯的小时上楼去,自己下楼来,“你干什么欺负我妹妹?”
柳颂凌委屈极了,她才是被欺负的那个,小丫头咬得她手?背上都有两排牙龈了,这小孩看不见么?
她将手?抬起,往他眼前晃,“你好意思睁眼说瞎话,明?明?是她咬的我。”
“她为?什么咬你,你怎么不说?”
宴哥儿想?,妹妹肯定是为?了自我保护才咬人?的。
虽然是平日顽皮了些,但也不至于无?缘无?故咬人?。
本来对柳颂凌印象又不好,自然而然认定了她有错在先?。
“我只是想?问?她,这衣裳原来是谁的?”
柳颂凌急得都要哭起来了,没有想?到一时倒霉事事衰,现?在连小娃娃都要欺负自己。
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。
宴哥儿又不是没见过女人?哭,他家里女人?占大半,所以柳颂凌的眼泪在他这里根本就没有办法引起他的恻隐之心。
反而很是嫌弃,“你哭什么哭?衣服是我娘的,你能穿就能穿,不能穿就脱下来。”
柳颂凌终于得到了自己要的答案,“所以你娘就京都来的?”
不对,她听着这小孩也有些京都口音的,于是连忙问?:“你也是京都来的?”
“是又如?何?”
在岭南,京都人?不是很多么?有什么稀奇的,而且从前身?居高位的还不在少数。
宴哥儿不懂她怎么能问?出?这么白痴的问?题来。
可下一瞬,柳颂凌就一脸热切地伸手?抓住他的手?臂,“我也是京都的,我娘是开阳长公?主,我虽然常住在凰阳,但我也常去京都,你知道我么?”
宴哥儿摇头,“不知道。”
只是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,最近没听过有流放犯送来广茂县,而且那日看到她和那个男的时,他们俩还鲜衣怒马的。
所以现?在怎么弄得这么落魄不堪了?
他一把甩脱柳颂凌的拉扯,“你就在这里待着,等我娘回来再说。”
柳颂凌不死心,想?追着这他上楼,“那你娘是何人?是谁家的夫人?”
要是能给自己证明?多好?可是她问完就觉得不可能了。
因为自己和无歇哥哥都不认识她。
宴哥儿却是没回她,而是抬手?拦住了她,“你去把你换下的脏衣裳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