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之羡这会儿倒是安静下来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,听着谢明珠如此坚定的语气,竟有些期待她所谓的办法。
谢明珠却叫他们先停下车,“我得准备一下。”
此前看他们一脸自信满满,还以为他们有更好的办法。
谁知道是嚼槟榔,那她是一百个拒绝的。
沙老头见她坚持,月之羡又不言语,没个好气。
自是对着月之羡一阵埋怨,“你怎么屁都不放一个,劝也不好好跟我一起劝。”
但即便如此,还是将车停了下来。
谢明珠立即跳下车,安排起孩子们,“小时你就坐在车上别下来,阿宴你带着妹妹们,将这路边的蒿草都采来给我,越多越好,老的折不断杆子,叶子也成。”
沙老头听到她的话,颇有些诧异,这蒿草在他们银月滩,祭婆婆是用来给人治病的。
莫非这对毒瘴还有用?
不应该吧?这驱逐蚊虫些许还有些效果。
如果对毒瘴有用的话,那他们世世代代这么多年了,怎么没发现?
但见谢明珠连也不像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,当下也不再劝她,只想看看她接下来要怎么利用这些青蒿。
他们平日用的蒿草,可都是晒干后,放进火盆里焚烧的。
“那我呢?”
月之羡见谢明珠给四个孩子都安排了活计,自己总不能就这样看着他们干吧?
谢明珠的目光已经盯上两丈之外的棕榈树,“你帮我剥些棕榈皮回来,大约七八张就够了。”
她自己也没有闲着,而是去路边杂草里找废弃的椰子壳。
捡了八九个废弃的椰子壳抱着回来,找沙老头借了刀。
沙老头越发觉得玄乎了,“你要拿去作甚?”
怎么还用上刀了?
谢明珠指着不远处领的松林,“我去刮些松油。”
那里有一片鸡毛松,她也不进里面去,就在边上,应该是安全的。
拿着一个破碗似的椰子壳,就往松树下去。
这些松树都是参天大木了,树底下自然是堆积了不少松油。
上面覆盖的那一层倒是因为这炎热的天气而未完全凝固,柔软得很,很容易就挑进椰子壳里装起来。
可是底下的经过长年累月的风霜日月,坚硬无比。‘
但也恰恰是那些,最经烧。’
她用刀尖撬了好一会儿,才勉强掉一块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