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倒没有,”肖舟一边说着,一边心有余悸地左右张望,“我是在找你的路上,遇到了奇怪的事。”
他神神叨叨地说:“一把剑,一把诡异的剑,总是出其不意地朝我腰子的方向刺来……”
奚缘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剑。
肖舟也低头看了眼奚缘的剑。
“和你这个还蛮像的。”沉默片刻后,肖舟实事求是道。
“错觉,”奚缘不动声色地把剑往后藏,“我怎么可能是那种坏剑修呢,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了,你这不是没死吗,快干活,算算怎么出去?”
肖舟将信将疑地移开视线,他对队长的人品没什么信任可言,这一年来大家蛇鼠一窝混在一起谁还不了解谁啊。
要不是奚缘干的,她早就一拳冲他腰子来了,但眼下邪修的事要紧,肖舟咽下数不尽的质疑,认真研究起来。
“这是个阵法,你先往西南方走十三步……”
奚缘到底年轻,做了坏事总有几分心虚,听完了提步就走,徒留肖舟一人在原地表演土拨鼠大叫。
“队长?”肖舟惊慌转了两圈,声音坚定,“队长,我怕!”
没有回答,追杀邪修三人组里修为最低的肖舟不敢耽误,连忙小跑追过去,只是跑了两步,他意识到什么,谨慎地捂住腰子。
小命要紧,腰子也要紧,队长这人兴致来了管你这的那的,不得不防啊。
……
并没有时间携私报复的奚缘已经到了另一个地方,她的面前,正躺着那个半死不活的邪修。
她刚刚下手有那么重吗?
奚缘拿剑戳他。
邪修一动不动,好像已经臭了。
真死了?怎么做到在一刻钟的时间死足三天的?
总是睡不够的奚缘很想找他取经。
奚缘绕着倒地的邪修转圈观察,她还没有亲手杀过人呢,即使是恶贯满盈的邪修。
奚缘心中泛起奇异的感觉,有些难受,也有些恶心。
作恶多端的邪修这就死在我的手里了?
奚缘眨眨眼,觉得还是不行,古人云杀人鞭尸,永绝后患,她决定再往胸口扎几下,杜绝诈尸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