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哦。”她师父这么说,就是要马上出发的意思,奚缘非常懂事地扒拉自己的储物戒,清点外出需要的东西。
莫等则放下绣花针,给她拿了几套便于行动的衣服,都是他亲手做的,并一些可以在储物戒长期保存的吃食。
顺便给奚缘分门别类整理了储物戒的东西,那些小时候的玩具就收到角落里,过期的药就扔掉,奚风远的剑就……
莫等:。
“我以为你放生了。”他说怎么奚缘抱着抱着,怀里的剑就少了一把。
“我拾的。”奚缘理直气壮。
都掉她面前了,不就是送她的吗?收自己储物戒里怎么了,再说了,奚风远随便扔剑可吓了她一跳,她都没要赔偿呢!
说到师父,他怎么哑巴了,刚刚不是很能说吗?
奚缘抬头一看,却见奚风远以手支颐,眼神淡漠,正百无聊赖地把玩一个木雕,这木雕不说栩栩如生吧,起码也算颇具人形。
那木雕手里举着一把小剑,还挺神气,奚缘凑过去艰难辨认,发现它与自己手上这把相似。
这还有什么好说的,奚缘大惊失色:“你竟然对我有这种不轨的想法!”
天呐!奚缘万万没想到,自己的师父怎么是这种人!
奚风远也大惊失色:“啊?”
“我做什么了?”奚风远大觉冤枉,他活了一百多年,不说洁身自好吧起码外面都传他早年伤了身体早就不行了。
不然怎么有人这么多年都一个人待着,自个待着发霉也就算了,还总琢磨怎么弃剑从医,医修上门了他又说不用,明显身有隐疾。
“那你雕个我还捧在手里干嘛?”奚缘说话讲究的就是个有理有据,“你看这剑!和我手里这把一模一样!”
奚风远:“你这把剑是我的。”
“哦,”奚缘终于发现剑的失主在眼前,非常知错就改,“对不起,本来以为你把我雕那么丑呢,原谅你了,你别说,挺有神韵的。”
奚风远沉默地拿出镜子:“要不你还是攻击我的技术吧。”
他的脸关乎他下半辈子的幸福,可以不爱,请别伤害。
……
“所以,你钓不上鱼的时候,除了在想我比武怎么打得更帅,就是在雕这个呀。”奚缘从师父手里接过木雕,仔细一看,真乃神作也,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,看久了精神都要受到污染。
奚缘不由得感叹:“师父别急着伤心,起码还是很有进步空间的。”
“打发时间而已,重要的是加在上面的法诀。”奚风远打个响指,灵气流转,那木雕便动了起来。
木头的身子逐渐染上与奚风远相似的颜色,关节灵活地转动,然后“嘭”的一声。
它变成了一个和奚风远很像的布偶。
是真的布偶,奚缘震惊地用指尖戳它的肚子,指腹陷入柔软的棉花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