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华雁寺祭奠一位故友。你也跟着?”
“跟!”
“娘子不去救遇匪的兄长?”
乐锦一时哑然。
她哪里不想去救乐昭?乐昭在她心里比孟殊台重一万倍好不好。
但一来乐昭身手了得,那些土匪应该不是他的对手;二来他为人古板,她要粘着孟殊台,乐昭在不方便;三来原主是个没心肝的,根本不在乎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,剧情里就没想过救哥哥,乐锦不能轻举妄动。
反正书中明确写了乐昭会给妹妹送嫁,他不会出事。
一个极为明媚的笑容绽放在乐锦脸上。
她脆生生答:“哥哥哪儿有你重要?我此番上京就是为了你,只为了你。”
马上女子仿佛全无良知,满心扑在他的色相上,一腔爱意滚烫,火辣辣烧下来,拼命要和他融化在一起。
腻得慌。
孟殊台手肘撑着坐榻软枕,指背微弯偏头倚着,视线中看得见自己玉色指尖安静悬垂。
他浅浅打了个哈欠。
“祭奠死者不宜喧闹,还请娘子先顾自家兄长。”
祭奠死者?那你还穿得这么花枝招展?没见你有什么诚心嘛。
乐锦心里对他翻个白眼,抬手指天发誓:“我肯定不会闹的!”
才怪。
拜前段时间在疏州的经历,乐锦哄人的瞎话一套一套的脱口而出。棋声正给孟殊台添茶,竟也红了耳朵,嗤鼻嘟囔“真不害臊”。
乐锦演戏演的风生水起,听见吐槽,索性朝棋声单眨了一下眼睛,吓的棋声一下子打翻了茶水。
调皮一下,大获成功,乐锦在马上哈哈大笑,转头又继续吵孟殊台,仿佛怀揣着拿口水淹死他的决心。
“华雁寺远不远啊?祭拜多久?可不可以今天就回来?我想你带我游洛京……”
“我这孟府未来夫人也没准备什么祭品,寺里边有吗?”
“这位故人是谁啊?华雁寺是国寺,葬在那里的可是位大人物?你理理我嘛!”
如云弗在闹市中慢慢走着,初夏熏风抚过马上女子红扑扑的脸颊。
乐锦心情舒爽如湛蓝晴空。
“不是大人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