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煜说的义正严词。
“行,你轴,不过。。我给你俩买的礼物到了,就算你要搬走,这东西我还是要送过去的。”
“没必要,你自己留着吧。”
说完,向煜就把电话挂了。
可蔚至是谁,买好的礼物,哪有自己留着的道理,不要是吧?我还偏就要送。
——
晚上八点,白天那个去而复返的人,又回来了。
南嘉喝了点酒,脸有点红,头有点晕,走起路来还轻飘飘地虚晃着步子。
向煜和任苳流,一个在次卧,一个在书房,听见这声响动,都出来看。
南嘉谁也没理,跑去冰箱拿了两罐冰水,扭头就回了主卧,嘭的一声把门关上,娴熟的就跟她自己家没两样儿。
“你妹妹喝酒了?”
向煜印象里南嘉还是个小鬼头,冷不丁见她一身酒气,还有点不习惯。
“找灵感吧,偶尔会微醺一下。”
任苳流声音淡淡,说的理所当然。
“不用管她,一会儿睡醒就好了。”
说完,就也回了书房。
向煜歪着脑袋,左右看看,说不上来哪里怪,但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儿。
快十一点的时候。
任苳流在外面敲她的门——
“向煜,你睡了吗?”
“没。”
“那我进来了。”
屋子外面的灯全都黑了,只有向煜的房间还亮着,任苳流这回可好,空着一双手,连枕头都没有抱。
“你。。。。有事?”
“南嘉她把门给锁了,钥匙在房间里,我进不去。”
话音一落,任苳流就进来了,反手还把门也给关上,后背贴着门板,一双清冷的眼眸,波光盈动。
向煜手一抖,手机就掉在了被子上。
就说哪里奇怪。。。搞了半天在这等着呢。
任苳流也不等向煜应她,快步挪到床前,掀开被子躺了进去,还把她的小半截枕头也给霸占了。
“任苳流,你现在连装也不装了是吗?”向煜看着旁边这个已经把眼睛闭上,一副豁出去横竖都要赖在这里的样子。
任苳流的太阳穴跳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