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那么多酒,还让人咬他腺体,估计是想用□□上的疼,止住心里的疼。
李特助邹然对自家老板升起了心疼。
李特助的心疼顾正青不知道,车开入老宅,提前得到消息的管家已经把一切安排好。
顾正青用了些吃的上了楼,老宅似平静湖泊冒出一个水泡,顷刻间又归于安静。
顾正青乱糟糟的大脑直到喝了一杯咖啡才算清醒了些。
顾正青冲了澡,手伸到后面给自己上了点药,冰凉的水润驱退那迟迟不散的火辣。
不过。。。是自己天赋异禀恢复能力好,还是那小子发育不全,深处没什么难受的。
有流出的那些东西,再有xx的火辣,顾正青全当对方腹肌结实却是个金针菇。
毕竟今天醒来都下午三点了,有所恢复是正常。
就这情况,昨晚能把他弄s?还s的颤抖流泪,当真是会忘自己j扒上贴金。
顾正青站在镜子前撕开脖子上的腺体贴。
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自己腺体被咬的样子。
两排牙印,两颗犬齿的位置咬的极其深,被咬时候的感觉顾正青隐隐约约记得。
疼,真tm的疼,他都有种自己疼哭了的错觉。
撕下来的腺体贴扔到垃圾桶,顾正青又揭开了一个新的,他侧身对着镜子比划着位置,调整角度。
十五分钟后,顾正青的垃圾桶已经有了六个撕下来的腺体贴,他看着又贴歪了的腺体贴放弃了。
之前没用过,不知道这玩意这么难贴,涂了药膏的地方和腺体处差不多大,稍微歪一点就有一处止不住疼。
撕下来的时候碰到伤口,又是一种疼。
锁骨痣上的wen痕交错,痕迹深浅不同,浅的褐色,深的发黑,叠加在一起看起来实在是显眼。
顾正青呢喃了句:亲挺狠。
——
a市,酒店的总统套房里,李特助敲了敲门:“顾总,可以出发了。”
顾正青手里拿着腺体贴,气的心肝脾肺肾都疼。
被咬的痕迹变淡了,估摸着到明天一早就差不多能完全消失。
可是他是今晚的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