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是之前的校服钱。”
兰尹合上电脑,任由对方抬着手。池重银有点搞不懂祂的意思,也没注意到对方看了数字就知道是他生日。
“难道我对你来说是一个很吝啬的血族吗?”
吝啬,又是这个词。巴维尔不动声色地瞥了这位少爷一眼。
池重银摇头:“可是之前闻照弄掉的那个徽章也要赔。”
对方似乎被他的顶嘴气乐了,眯着眼上上下下把他扫了好几遍。
“池重银,你发现了吗?”
少年继续摇摇乐。
“你总和那个人类学坏,再把这些坏事,使到我身上。”
“奥瑟拉可不接受追随者受欺负换来的东西。”
学坏?他?
池重银瞪大双眼,清白之身,被泼了一大盆污水。
他哪里做坏事了!?
马车在此刻到了中心区。
见那对绿眸里不敢言的小小怒火,兰尹移开视线,面上露出一丝笑意,起身先下了车。
祂当然感受到前两天让池重银替祂做决定时,对方生气了,甚至直到今天才回了钟奇心的消息。
巴维尔和琳娜也没有什么不满,他们也奇异的感受到,池重银似乎把闻照当做了一只小羊,自己则是牧羊人。
所以对祂们这群血族总有点排斥。
兰尹不允许这种排斥的存在,祂更想看牧羊人失去自己羔羊的样子。
但是结果并没有那么合心意。
少年和巴维尔面面相觑,很不解地对他歪歪脑袋,想听听来自奥瑟拉老牌追随者的建议。
“之前挺聪明的,怎么突然笨了,你都是奥瑟拉的血族了,全身上下还有你那头羊,哪个不是奥瑟拉的资产。还校服钱要是传学校里,别人还以为奥瑟拉破产了呢。”
巴维尔哭笑不得。
“史密斯给你钱了?真有你的。”
池重银大概懂了,简而言之就是兰尹不食嗟来之食,他的东西对祂来说和讨饭要来的没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