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静静跟着她走。
要是说,这来上任的小娘子是当真生得好看。
眉目流转冷清,身姿卓绝。
年龄小到,若不是拿着任职的文书,还真看不出来是个官员。
她们随着走到主屋之中,屋里繁华奢侈,处处精细,精美程度堪比皇宫。
镂空的红木门上雕刻着复杂而高雅的图案,入眼而去上好的锦缎成了毯子,铺在地上,一套精致的茶具安静摆在案上,质地细腻,看起来是上好的料子。
而一道屏风将房间分为两半,屏风绣技了得,朦胧如纱,透过屏风则细细有人影飘忽,传出几分柔软的声音来。
她任陇城县令不过几年,城中商户尽数来讨好,明里暗里收了不少好处,所以县令所住的县衙也是布置的精美万分。
这么一看,倒还真是陇城的土皇帝。
“咳咳……”
她轻咳几声,刻意暗示着什么,看向云知鹤又染上谄媚的笑意。
咳声刚落,屏风里面就出现几个身姿柔软,容貌清俊漂亮的少年郎,娇柔含羞的从屏风走出来。
身上穿着透明的薄纱,金链缠腰细瘦的腰肢与胸膛,细细看着根本遮不住什么敏感的部位。
陇城县令笑道,几分邀功的模样。
“大人舟车劳顿,赶路好几日,这几位身子清白的小郎君来替大人接风洗尘,收拾一番……”
便是任谁也看出这是行贿了。
阿芝还未娶夫郎,看了一眼,立马闭住眼睛,耳尖泛红,其他的侍卫也知趣的瞥过眸子。
众人皆知,这是给云知鹤的礼物。
云知鹤不言不语,只平静看着陇城县令。
她以为云知鹤不满这小郎君们,面上几分为难。
“大人……这,外面的贱民不知染没染上疾,再找不到这般干净漂亮的小郎君了,若是不嫌弃……下官府上还有几个刚开了苞的男子……”
似乎是回味与不舍,咬了咬牙继续开口,“那身段脸蛋也是勾人,下官昨夜才尝过,马上给您送来。”
“您看……行不行?”
云知鹤闭了闭眸子,翻涌的怒火随着一路的走来已然到达了顶端,胸口被灼烧的发疼,只能压抑的平稳着呼吸。
她睁开眸子,神色昏暗的看陇城县令,哑着嗓子轻声问。
“你可……知罪?”
她的音色清澈动听,如银铃般掷地有声,一字一顿。
那双漂亮如琉璃般水透的眸子闪着细碎的光晕,似乎执着的看着她,想看出一分愧疚来。
陇城县令一顿,有些茫然的结巴。
“啊……啊?下官,下官何错之有啊?”
“呲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