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的唇,比兄长的软吗?”
“或者……”
他修长的指尖轻轻点上了云知鹤的胸口,吐气如兰,半眯着眸子,如兰疏离温和的君子此时却格外妖冶。
几分颤抖的笑意。
“——在床上,他伺候得更好?”
他对上云知鹤怔然的眸子,“锦娘,要不要试试?”
云知鹤猛地甩开他的手,眸里带着几分不知所措的恼意。
“我一直,将你看作兄长。”
云知鹤闭上眸子,几乎是无力开口,嗓音轻不可闻。
“……你疯了。”
秦端顿了顿,猛地起身抱住他,唇角厮磨着云知鹤的耳尖。
“是,我疯了。”
他的呼吸粘腻又炽热,嗓音带着不可压抑的痴缠,轻柔吻着她的耳尖。
“锦娘,我早疯了。”
秦端深吸一口气,闭上眸子,轻轻柔柔的开口。
“锦娘,你根本不知道边疆的冬天有多冷。”
“兄长真的好怕冷啊……”
他的嗓音微微哽咽,渴求一般毫无安全感的抱紧了云知鹤。
“你不知那在边关的无数个恍惚日夜我是如何狼狈的思念着你。”
“……兄长真的好想你啊。”
“我除了锦娘之外……就没有别人了。”
他的嗓音带着哭腔。
“我只有,锦娘了。”
猛地,他的嗓音一顿。
“可锦娘,是有了别人对吗?甚至不惜与兄长对峙。”
他闭了闭眸子,蹭了蹭云知鹤的脖颈。
“锦娘……重归于我,好不好?”
云知鹤伸手拢住他的后脑,指尖颤抖,微微低头,鼻尖是他发上的清香。
“……好。”
秦端笑起来,想要抬头吻上她的唇角,又被云知鹤躲开。
一瞬间,气氛有些冷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