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云鹤的反应--
云岫没良心地想,他大哥早过了摸一下就会硬的年纪,有反应刚好说明对他有那么一些些意思,没反应则说明他不行或者对他不感兴趣。
前者省事很多,后者他就要改变任务计划了。
云岫完全没想过自己会玩脱的可能。
因此,当手腕被滚烫的手掌抓住时,他十分疑惑地问了一句:“哥哥,你的手好烫,是不是发烧了?”
云鹤听见“哥哥”二字,用力闭了闭眼,声音哑的不像话,“没有,你先出去。”
云岫严肃道:“哥哥,你不要讳疾忌医,这么大个人了,吃药打针都是小事!”
说着,就要扶着他起身。
云鹤眼皮一跳,连忙按住他的手,同样严肃道:“我没生病,真的。”
云岫半信半疑,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,“可是你的手好烫,我觉得能煎鸡蛋了。”
两人僵持不下,云鹤只好坐起来,证明自己没病得不省人事。
趁此机会,云岫眼睛迅速往下一瞥,没看到他想看的,有些失望。
原来他哥真不行。
他表现得太过明显,两只眼睛就差贴纸条,左边是“大哥”,右边是“不行”,这小表情给云鹤气乐了。
男人不能说不行,亲兄弟搁这都要比比大小,何况异父异母的兄弟。
猝不及防地,云岫跌坐在男人结实温热的大腿上,得益于跨坐的姿势,他能清楚感受到对方的雄厚而有力的资本。
云岫的脸爆红,结结巴巴道:“哥、哥哥!”
“喊我作甚?”云鹤掀起眼帘,不为所动:“我说过,自己选的路要自己走完。”
云岫:“……”
狗东西,装什么装。
有种把他屁股底下的铁棍拿走啊?!
好在云鹤没打算对他做什么,像抱小孩一般抱着他,下巴搁在肩窝上,盯着白白嫩嫩的脖子目光幽深,似乎在思考从哪里下口,又似乎什么也没想,等待生理反应的自然冷却。
他想放过云岫,云岫却不想放过他。
在他即将进入贤者时间的时候,云岫趁云鹤一时不察,跟他脸贴脸,随之后仰,笑容灿烂而狡黠,“原来哥哥生病抱着我就能不药而愈,以后能多抱抱我吗?”
房间的窗户没关,晚风在说话的间隙吹进来,给燥热悸动的盛夏带来一缕清凉,万物与人都是荒诞的静寂。
云鹤看着少年秀美的面庞,竟有些想不起云岫以前的模样,咽下拒绝的话,他迟疑地说了一个字:“好。”
他告诉自己,云岫是弟弟,适当满足一些不过分的要求无妨。
绝不是别的原因。
第24章A-24
云岫的努力没有白费,花了五千学按摩,弄清了云鹤对他的感情。
没有哥哥会对弟弟硬起来,即使是按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