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一悲。
他跟云迁挺合得来的,推进主线,势必会刺激自己跟对方的关系,想再像上次那样和和乐乐玩耍估计没机会了。
唏嘘。
云鹤和云迁也发现他醒了。
大概是错觉,云岫觉得云鹤这会儿各位温柔,“有哪里不舒服吗?喝不喝水?”
云岫摇头,“好多了,就是身上痒,我总想挠。”
云鹤顿时严肃警告:“不可以!你现在痒是因为过敏,吃药涂药就能好,如果挠了,说不定会衍生其他病症。”
云岫:“……”
好吧,大哥变温柔果然是错觉。
两人说话时,云岫不动声色观察云迁的脸色,见他表情不太好看,面色愈来愈阴沉,甚至最后连呼吸都不肯跟他呼吸同一空间的空气,招呼不打便起身离开,对心中的猜测又确定几分。
看来妥了,不用溺水了。
云岫紧绷的心弦一松,不想动弹,尝试现场招聘苦力,说话不自觉带了些许撒娇意味,“哥哥,抱我回房间好不好?我没有力气走路。”
看装饰,他还在云家,但这间房间的风格十分死板,久看压抑,他更喜欢待在自己的房间里。
云鹤没说答不答应,径直上前两步,弯腰将他稳稳抱起。
云岫顺势搂住他哥的脖子,开门的刹那风雪袭来,他索性把脸也埋在对方怀中。
云鹤轻嗤:“娇气。”
云岫装作听不见,他就是娇气又怎么了?
还不是任劳任怨当他座驾。
云鹤把人放到床上,感觉口袋的手机微微一震,看了眼,是岑助理发来的加急文件。
他这个角度看消息,并且没特地避开,没松手的云岫也能看到。
云鹤:“到了,松手。”
云岫这才施施然松手。
或许是前段时间调。教习惯了,他下意识打个巴掌给个甜枣,眉眼弯弯道:“谢谢哥哥,最喜欢你啦!等忙完工作,能帮我买支药膏嘛?”
云鹤颔首,临走前嘱咐:“痒就摸一下,不要用指甲挠。”
云岫自然乖巧说好。
他暗搓搓地想,这次买药,下次擦药,相信有一天,云鹤会成为优秀的保姆,自己就能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了!
云岫在床上做着美梦,云鹤出了房间把门带上,转身看到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云迁,丝毫不觉得惊讶。
云鹤整理被云岫弄乱的衣领,“我以为你不打算过来了。”
云迁站在楼梯口灯光照不到的地方,抿了抿唇,“是我害小崽过敏,目前他应该不想见我。”
云鹤不置可否,说话间的维护他自己都察觉不到,“小崽不是那么小气的性格,况且你又不是故意的,跟他好好说,他会原谅你。”
云迁踌躇片刻,仍旧摇头,“我把止痒药膏拿过来了,你帮小崽涂吧,我记得他后背起了一大片红点,别让他挠,也别说药是我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