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声道:“快停下,秦易安在外——”
话音未落,感受脚心更为蓬勃的跳动,云岫倏然瞪大眼睛,满脸不可置信。
陈景明丝毫没有被外界影响,或许天才都有一种能让自己专注的能力,他的眉头不仅没蹙一下,动作还更为过分。
你是变。态吗?
这句话云岫没问出口,他清楚问了也没用,用手捂着眼睛,只求对方赶快结束。
殊不知这一幕更容易刺激到陈景明。
青年掩耳盗铃似的用手覆盖眼睛,好像看不见就没发生一样,可躺着更能看出其体态极佳,腰肢纤细,脖颈修长优美。
他仰着脑袋,殷红的嘴唇微微张开,仿佛西方殿堂里替世人受尽苦难的圣子,又像引颈就戮的天鹅。
圣洁高贵,却诱人摧毁。
陈景明眼眸逐渐染上痴迷。
他好像明白了秦易安为什么会找云岫做替身,也明白了谭荣之那么冷漠的人为什么会接盘一个拜金的人。
不可否认,云岫有副堪称完美的皮囊,他也不可受控的为这人着迷。
既然他们都能拥有,那他也可以的,对吧?
这么想着,手上力道失了分寸,力道大到云岫脚腕生疼。
正是这份疼痛,挽回了云岫由于见到变。态离家出走的理智,脑子快速转动,迅速想好最利于他的后续计划。
门外的秦易安喊了几声没见回,打电话让人送钥匙。
陈景明依旧沉浸在情。欲之中,看不出半分干坏事即将被撞破的慌张。
剧情改变已成定局,云岫无心原主线剧情,一心只有自己的炮灰任务。
反正始终要一个人来出演“奸夫”的角色,谁说白月光不可以?
这么想着,云岫咬了咬牙,蓄力猛地抬身,将陈景明拽下来!
姿势的变化,难免碰到某处。
事实证明,理智不受外界影响的人,在身体上不一定不受外界影响,男人闷哼了一声。
恰好此时,紧闭的房门被缓缓推开,两人紧紧相拥的模样倒映在秦易安惊愕且充斥怒火的眼眸之中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?!”
几乎是咬牙切齿的,秦易安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。
云岫面上慌乱,心里一直紧绷的弦却松缓些许,甚至尤有闲暇地想——
对,就是这样。
就应该是这样将他们捉奸在床,痛斥他放荡贪婪,不知死活勾引心尖尖上的白月光,然后对他恨之入骨,收回以前给予的一切,最后把他赶出秦家。
云岫冷静的眸中冷不丁对上了陈景明的眼睛。
没有诧异,没有尴尬。
见他看过来,对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