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五公主当即扯开衣襟,只见那白乳上赫然印着七皇子的私章,特制墨汁渗入肌肤,除非剜掉这片皮肉,否则终生难以消除。
众臣哗然,为十五公主当众袒胸露乳,更为七皇子如此悖逆人伦竟连亲妹亦不放过。
面对如此证据,又是这般骇人听闻的荒唐之举,便是郭相等人亦无可辩驳。
太子党的大臣趁机启奏,为何去年指婚,连十五岁的十七公主亦远嫁冀州,独独略过了十五公主,想来主管后宫的郭贵妃一早便知此事,故意包庇七皇子才会如此。
嘉禾帝修仙问道,是想得天道,却也还在人道中。
听闻这等丑闻立时勃然大怒,将郭贵妃囚禁宫中,七皇子打入天牢。
至此,太子地位稳固,七皇子党已不成气候。
可几日后,郭贵妃与郭相里应外合,赫然发动宫变。谢玉与崔阁老早有提防,本欲将七皇子等人一网打尽,不想永怡公主的驸马,御林军副都统柳云飞忽然倒戈相向。
太子与谢玉等人靠着密道逃至津州方得以松口气,这里州牧乃老首辅得意门生,在朝中也颇有声望,原本任期满了回到京城便能进内阁。
可是他只是文官,声望换不来兵马,津州地方不大,地方兵勇全部加起来也不足两万。
七皇子掌控京城,控制嘉禾帝,矫旨废除太子,更言太子造反,诏令各地将领发兵津州生擒太子。太子这边则是广发檄文,将七皇子禽兽罪行昭告天下。
如此形势,各地将领大都按兵不动静观其变,七皇子只得派御林军副都统柳云飞率兵,如今太子等人被围困在津州。
七皇子怕京中生变,柳云飞只带了不到三万兵马,津州虽粮食充足,却人手不足武器匮乏。
现在两方正在僵持不下。
令仪如听天方夜谭:“我不知你编造如此谎言到底是何居心,可是太子哥哥与我一直有联系,不是你三言两语便能骗得了我的。”
谢三娘问:“你与太子如何联系,难不成是。。。。。。。陈掌柜?”
密探何等隐秘,令仪不欲说,可那惊讶的表情岂能骗的了谢三娘?
她道:“果然是他,可他几个月前便已失踪,连他好不容易经营起的铺子都已丢弃,显然身份已是无用。”
令仪脱口道:“不可能!前些日子我还见他。”
她好奇他如何一边做密探一边做生意,他答道快要过冬正是铺子好生意自己得忙活好一阵。还说只有生意做得好了才能隐藏身份,否则一个不赚钱的铺子一直开着,旁人定会怀疑。
她福至心灵:“你不需诈我,我再不会与你说关于他的一个字!”
谢三娘冷笑:“陈四那废物,我一早便摸清了他的底细,可我站在他面前他也猜不透我的来历。他店铺就在勺儿街北自西往东第五家,陈记皮商行,门口一棵歪脖子树,一块黑抹布挂在树上便是安全,若是没了便要撤退。这点伎俩,我需要诈你?”
令仪听她所说地址,与陈掌柜与她说的一般无二,不由怔住。
谢三娘嘲讽地问道:“公主如今可相信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