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降初无法再抑制情感,信息素的侵袭不仅让沈秋渡深陷缱绻,也让他堕入情欲的深海,一去不复返。
他的唇不断落在沈秋渡的肌肤上,喘息着发出沙哑的声音,“秋渡秋渡宝宝,好爱你,好爱好爱你”
“宝宝,你爱我吗?”
沈秋渡被温降初闹得意识迷迷糊糊的,只能敷衍地应着,温降初却仍觉不够,自己心心念念多年的人,如今就被他如此真实地抱进怀里,甚至对自己的要求有求必应,他再如何冷静自持,也无法经受这样的诱惑。
突然,温降初灵机一动,得寸进尺地诱哄道:“宝宝”
“那我们明天去结婚好不好?”
“嗯?”沈秋渡被温降初吵得不行,但昏沉的意识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,只能顺着回应。
“结婚,宝宝。和我结婚好不好?”
“嗯好、好。”沈秋渡将原本埋进温降初怀里的脑袋埋得更深了一些,故意抬高被子挡住耳朵。
“那就明天!宝宝答应我了可不能后悔,宝宝”
“不行不行我想起来了,明天是周六,民政局不开门。宝宝我们换一天,下周一好不好?”
温降初在他唇角不断亲吻,扰得沈秋渡实在守不住,抬手将被子掀开,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向他,“温降初,再吵去沙发睡。”
温降初:呜。
最终,温降初终于安静下来,抱紧沈秋渡陷入梦乡。
两具身体在负距离之下,只剩下凌霄和瞿麦相互纠缠拉扯,至死不休。
*
这一场觉不知道睡了多久,温降初才迷迷糊糊地醒了片刻。熟悉的房间、熟悉的夜晚、熟悉的床单,瞬间让温降初的记忆回到那年父母去世时的时刻。
那个时候他就是这样,一个人失去了日夜的分辨能力,无助地躺在床上,四周酒瓶散落,满身疲惫。
面颊处再一次传来湿润的感觉。
又哭了吗?像当年症状最严重的时候,睡觉醒来发现满脸都是泪痕,面部僵硬。
温降初胸口钝痛了一瞬,條然,一阵温软的气息传来,随着怀中人的动作,脸庞带来一阵痒意。
他垂眸,这才发现他早已逃离了当年的那片苦海,自己也不再是一个人了,脸颊上也不是眼泪,而是沈秋渡因为不再害怕被人看到残缺的腺体,而特意养长的发丝。
软软的,带着属于沈秋渡的信息素味道,和他本人一样,肆无忌惮地闯入温降初的身体和世界。
温降初的心彻底沦陷,情不自禁地亲吻沈秋渡的发丝,“秋渡,永远不要再离开我了。”
他也希望自己以后我要发控制地落泪,是因为幸福。
*
沈秋渡是被热醒的。
感觉自己全身被一只毛发浓密的大狼拥住,不留任何空隙。大狼甚至总用那带倒刺的舌□□自己的唇和面颊,甚至发出满意的哼声,吵得不行。
他挣扎着醒来睁开眼,却发现压根不是什么狼,是温降初那个家伙,双手双脚死死缠住他的身体,睡着了那唇都不老实,时不时亲弄他脸颊中的那块软肉。
沈秋渡无奈叹了口气,他觉得不能再这样睡下去了,于是小心坐起准备出门逛逛,没想到温降初的手根本不松开,自己却睡熟得要命,怎么弄都不醒。
无奈,沈秋渡只好将沾满自己气味的抱枕塞进温降初的怀里,代替自己的身体才侥幸脱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