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初辞头疼不已,心一横,摸就摸吧,又不会少块肉,速战速决才是正道。
事实证明,她错了!简直是大错特错!!!
正当她催眠自己忽视身上游走作怪的纤纤玉手,一心一意给苏依茗冲干净头发上的泡泡时,忽然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,有什么东西闯了进来
一个旱天雷,直愣愣地劈在了她的天灵盖上,夏初辞当场石化,手中的花洒随即掉落,水花四射。
强烈的疼痛感,将她的神志从黑白的抽离出来,又恶狠狠地扔进了一片血色的搅拌机里,还没来得及挣扎,就被人一把按到了墙上,发飙的话也被一片温软堵了回去。
可恶!竟敢,酒!后!乱!飙!车!
夏初辞毫无招架之力,醉鬼的力气有多大,她总算是知道了,除了干瞪眼,什么也干不了。
“唔你,混蛋,放开你在干什么!”
苏依茗一脸无辜,道:“弹钢琴啊,不是说要给你弹钢琴嘛。”
“你”骂人的话被人堵了回去,夏初辞心里那个气啊。
有你这么弹钢琴的吗!
你让我日后要怎么面对弹钢琴这三个字!
夏初辞浑身颤抖,很痛,痛到想哭,除了痛,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欢愉,欢愉中又让人觉得羞耻
她想,她大抵是疯了
苏依茗不知收敛,力度也越来越重,再后来,夏初辞彻底缴械投降,在一声高呼声过后,瘫软在罪魁祸首的怀里,痛心疾首。
余韵未过,喘息紊乱,正是温存一番加深感情的大好时机。
谁知,人家不按套路出牌,抽开身,三两下洗干净,裹着浴袍就走了,走了
独留下夏初辞一人,望着离去的背影,风中凌乱。
草草草草草草草!!!吃干抹净就翻脸不认人,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!
夏初辞三下五除二清理干净,一瘸一拐去找人算账。
人都让你造完了,就撒手不管了,天底下哪有这等便宜事。
好家伙,人家睡得可别提多香了,连嘴角都挂着吃饱喝足的笑意。
夏初辞气得肝儿疼,使劲揉搓苏依茗的脸蛋,让你没心没肺。
苏依茗眉头轻皱,嘴里嘟囔着:“别闹疼”
“嘿,疼就对了。”
苏依茗挣了睁眼,眼神迷离,愣愣地看了她半晌,疑惑问道:“你还在啊?”
“什么?”夏初辞火冒三丈,咬牙切齿道:“我不在,我还能去哪儿啊?”
“以前,每次,你都很生气,走得远远”听着这语气还很委屈。
你委屈个什么劲儿,到底谁才是最委屈的那个啊!
“哦豁,你以前都和谁做过这种事?”夏初辞眯着眼,声音凉飕飕的。
“和你呀。”苏依茗眨巴眨巴眼睛,睫毛根都散发出无辜俩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