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观盛是谁?和竹高的姜校董是亲生姐弟的关系吗?”
“姜校董的亲弟弟不是这位,这人我压根没听过,八成是哪个借着姜老爷子和姜校董的名气和威望,出来调戏女孩子的小旁支。”
“好劲爆的消息,那当他女朋友也太惨了吧?不仅性无能,连玩具都用不会哈哈哈。”
众人一时惊呼狂笑,一时又摇头连声道可惜,在场还有春意的员工和非池音员工客人,纷纷跟池音的员工一起吃瓜。
姜观盛性无能之事很快传遍各个社交圈子。
“嚯,那姜先生岂不是不能给姜家留后了?不能下蛋的男人有什么用啊……”
长声感叹的那人不是池音员工,但池音员工笑得打嗝,你一言我一语,深以为然纷纷应和。
一时间,包厢外全是这种让姜观盛暴跳如雷火冒三丈的言论,他气得眼神几乎能喷火,死死瞪着顾令仪。
这段耻辱的账全都得记在顾令仪身上。
“不知廉耻!简直不知廉耻!”
“妇道人家,光天化日谈论大丈夫的私事,简直是给你们的老祖宗丢尽了脸!”
后方突然传来声音,人群被推搡着让开了一条通道,几十号人在男保镖的簇拥下走进包厢,姜观盛立刻呼喊。
“爷爷!长姐!爸爸!这几个女人故意污蔑我!还有那个顾令仪简直是不怀好意!还请爷爷、长姐和爸爸为我作主!”
为首之人杵着一根拐杖,头发花白但打理得当,声音中气十足。
“爷爷自然相信你。”
他甚至不问发生了什么事,抬了抬手,让男保镖去给孙儿松绑。
“我劝姜老爷子慎重。”顾令仪往前走了一步,将所有同事护在身后,几个男保镖犹犹豫豫地看着老爷子。
春意的老板及时站在了顾令仪身边,做生意的人,脸上带着无懈可击的笑容。
“不瞒贵客,为保护顾客和员工的安全,春意的洗手间门外设有摄像头,刚才拍到了姜观盛先生进出女性卫生间的全过程,正脸清晰,证据确凿。”
姜老爷子冷哼一声:“我孙儿是走错了门,大丈夫堂堂正正进去,走错了就出来,这值得叫警官?大惊小怪,有失礼仪。”
重重地杵了杵拐杖。
身后的几十位姜家人纷纷应声,为姜观盛说话。
顾令仪和姜老爷子身旁的那被姜观盛称之为‘长姐’的女人,对上视线。
对方的装扮不是今天傍晚在何家庄园的薄荷青旗袍,换成了一身白玉兰色古法旗袍,长度依然到脚踝,包裹细颈的领口,扣到了顶。
这一身很衬她,将她本就雪白的肌肤衬得如玉般温润。
喧闹吵嚷的包厢内外,两人之间好像隔绝了所有空气,抽空所有嘈杂之声,顾令仪感觉到了心跳失频,宛如密密麻麻的鼓点错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