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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行韫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，一如既往地非常平静。

“所以，最开始你邀请我那一次，其实是想和我上床？”

裴苒脸忽地一红，有些尴尬：“对不起大哥。”

眼前的少女没有拒绝，那便是真的了。

当时他并没有放在心上，几乎晚到了十几分钟，再次过去的时候对方根本已然不在。

商行韫问：“所以我猜得没错，你应该是把我和商执衍搞错了，和他在一起了？”

果然是他。

在这个极短的时间内，就把当时的事情串联了起来。

裴苒点点头：“对，当时我在那里等你，商执衍意外地走了进来，我以为他是你。”

商行韫没有继续出声，许久他上前走了几步，高大的黑色影子将她完全笼罩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
“你是因为认错人和他在一起，还是……”

“我喜欢他。”裴苒不等商行韫说完，直接地说，“也许最开始我和商执衍的开始是因为误会，但是后面，我确实喜欢他了。”

商行韫啧笑一声：“最开始不过是个替身而已。”

“不是的，我只是最开始误以为他是你而已，后面的每一次，他都是他自己。”

“每个人都是世界上独立的个体，不存在替身这一说。”

商行韫看着她，想说的话此刻却仿佛被堵住了一般。

片刻后他勾唇轻笑：“可是，在前不久，你还把我当成了商执衍。”

裴苒有些惊讶，漂亮的睫羽轻眨，扫过眼下的那颗泪痣：“什么时候？”

“忘记了。”

商行韫想说的话瞬间在口中换了，他松开手直起身，垂眸再一次地打量着裴苒。

“裴苒。”

“嗯？”裴苒仰起头。

“听到你和商执衍在一起的消息，我心里很不舒服。”

裴苒愣了一下，有些理解不了这句话。

商行韫却自顾自地说：“我想，可能是装温和的人太久了，久到连发疯的感觉都有些找不回来了。”

“我思考了很久，为什么会不舒服，后来我查阅了很多资料。”

“你知道最后得出来的结论是什么吗？”

裴苒今天穿着浅绿色的长裙，裁剪精良，脖颈处的肌肤露出，莹白的脖颈在灯光下白得诱人。

就这样站在原地，就像是一个漂亮的，让人想要占为己有的娃娃。

她听着这话，已经大概地猜测出来了，但是却没有出声。

商行韫也丝毫不在意，他自顾自地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