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丘白不忍卒听。
观海市一中这么开放吗??
学生能直接草老师?
鹿丘白迫使自己放空大脑。
现在的情况真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,只不过从他们的交流里,似乎能得出一个结论,那就是袁乔靠出卖色相抢走了凌子晗的奖学金。
——换言之,他并没有卢卫国以为的那么完美。
思索间,手腕忽然被戚言州攥住,鹿丘白这才发现自己想得太入神,一不小心松了手,反倒给了祂可乘之机。
戚言州一只手攥着鹿丘白的手腕,一只手搂住鹿丘白的腰,一下子凑得很近,脸上却是求知欲望占了上风的表情:“他们在做什么?”
这几个字几乎是贴着鹿丘白的耳畔开口,被隔壁的云雨声包裹着,带着不清不楚的暧昧。
鹿丘白向来不会谈性色变,闻言,只是垂着眼帘,手掌遮住祂的唇瓣,任凭冰冷的吐息笼着掌心。
“在玩游戏。”
“我也想玩。”祂立即说道。
鹿丘白捂着祂的嘴捂得更紧,像给大狗上嘴套:“现在不行。”
好吧。祂遗憾地眨了眨眼。
现在不行,就是以后可以的意思。
耳边的淫。靡声还没有停止。
但也没有了实质性内容。
鹿丘白打开门,带着戚言州悄悄溜了出去。
回到操场,学生们惊悚地盯着鹿丘白背后突然出现的大块头清洁工,鹿丘白可以从他们脸上看到低级污染体见到顶级污染体的崩溃。
估计体育老师要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成为一中学生的梦魇。
这个污染磁场也不过如此,要不是通关条件比较特殊,祂可以直接把磁场撕了出去。
没等多久,袁乔回来了。
他的表情看不出任何异常,只不过脸颊有些不正常的红晕,不仔细看很难发现。
一下午就这么简单地过去。
放学时分,几人在校门口集合。
这一天都没有减员,除了张老师在内的一些人表情不太好看外,也算是平安度过。
“说起来,我们……接下来应该去哪啊?”有人问道。
一片沉默。
确实,如果放学后就要离校的话,他们能去哪呢?
但堵在校门口也不是办法,【心语者】率先向前走了一步。
——黑暗顷刻取代了昏黄的夕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