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丘白决定再检验一下,侧过脸,故作不经意地让羊耳蹭过祂的脖颈:“现在怎么又喜欢羊了?”
“因为,”污染体的喜爱不加掩饰,说出口时也不需要犹豫,“喜欢……”
然而。
“鹿医生!哎卧槽这是什么东西?!”
鹿丘白猛地从祂怀里弹了起来,这让祂被迫停下话头。
小章鱼阴沉地盯着跑进蕲神庙的这一群不速之客。
虎视眈眈。
“是污染体。”莫容柳还算冷静,但声音已经有些紧绷,“鹿医生,这是怎么回事?”
鹿丘白表情一僵,下意识挡在小七身前。
糟了。
被他们看见了。
千钧一发之际,鹿丘白先声夺人:“柳哥,你先听我解释。”
“小桃,粱啸哥,你们也是一样,先听我解释。”
他挡在小七身前,说话间,感到自己的舌头——【蕲】的舌头,正在火辣辣地疼痛。
像有一千根针扎在舌苔上。
因为疼痛,鹿丘白的羊耳也在细密发抖,但他强忍疼痛,继续说了下去。
“祂不是污染体,”鹿丘白指着小七,“是新入职的收容者,我们的同事,叫……”
“戚言州。”oxiexs。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