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此刻,耳垂红如滴血嘴角微微上扬,要她莫说笑,却往心里去了,更像是再次得到认可。
陆溪然希望晏怀如此生长,忘却烦扰,便也不吝啬夸赞:“乾君眼眸干净清澈,圆润不失可爱。”
“怎么能是不好看呢?”
她这一说,晏怀的嘴唇更是上扬的厉害,却也更害羞了些,竟有几分娇憨的意味。
陆溪然越看越觉得有趣,娇娇憨憨的模样得更起逗弄之心:“今日这晚饭都是为乾君做的,乾君定要多吃!”
果然晏怀这次毫无疑问,挺直了脖颈点头:“好!定不辜负溪然阿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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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溪然食量向来不大,晚饭时便更多看着晏怀大快朵颐,她身边放着桂花酿,小口细酌,倒是喝的不少。
晏怀偶尔看过来,几次想开口,都把话咽了下去。
她觉得酒不是什么好东西,但陆溪然饮酒时的模样又与她想象的不同。
在军营里面,一战而胜后不乏饮酒之人,晏怀只喝践行酒,而后便是看着众人或共庆劫后余生,或是借着酒劲儿恸哭不止。
谁也不像陆溪然,小口细酌,举手抬足皆是慵懒优雅,泛着红润桃花眼的妩媚至极。
更在注意到她视线时,捏着酒杯的手指停下,轻轻俯身问:“乾君可要喝些?”
晏怀捧着碗,瞪圆了眼摇头:“…不。”
可陆溪然离得太近了,近到清幽淡香随之而来。
晚饭前陆溪然便沐浴过了,半干的长发飘散在背上,没有盘发,一时间香味混杂,像是桂花又像是别的什么香味。
晏怀隐隐有些不适,而这种不适更是不知道从哪里传来。
让她有些不知如何应对,望了两眼陆溪然才想到什么似的,打岔道:“溪然阿姐,我为你带回了糖人,白日忙碌一时间给忘了。”
“这便去给你取。”
她也不等陆溪然回话,便放下碗筷跑到自己的屋子,没多久又跑了出来。
把海棠花状的糖人送给陆溪然。
陆溪然放下酒杯,指尖轻颤,极慢的接过海棠花。
眼里更是软成了一汪水,晏怀被她注视下那种奇妙难言的不适更强了一分,她不自在的撩了下领口,锁骨微微露出,好似凉快了些,又因为陆溪然撇过来的视线,更灼热了。
“秋日夜晚凉,乾君也不怕吹着?”